丢了百里家的脸儿才会对我生气的。”
哥哥懊恼地翻了个白眼,急忙解释道,“殊儿你想到哪里去了,事实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气殊儿有事瞒着哥哥,把哥哥当外人。”
我嘟着嘴,眯起眼,怀疑地问:“真的吗?”
“殊儿你不要再恼我了,你明明是知道我对你究竟如何。”哥哥不经逗弄地生气了。
见哥哥生气了,我只好见好就收,“殊儿知道哥哥对我好。只是以后哥哥不要在事情没有弄清楚前就来吼殊儿了。”
哥哥眉眼笑弯弯,他拱手向我弓了弓身,半开玩笑半认真道,“是。是。哥哥已经知道错了。没有下次了。”
我捻帕遮唇,笑弯了眼,“呵呵……这才是我的好哥哥,你可要记在心里,不要嘴上应承着好听,一转身就把自己说过的话给忘了。”
“哥哥明白,哥哥知道。殊儿的话哥哥会记在心里最明显的地方,时时惦记,久久不忘。”
“还有,哥哥以后不许派人跟踪我了。”我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摇了摇。
“这……”哥哥蹙眉,他根本就不想答应。
“反正殊儿有事情都会告诉哥哥的,哥哥何必派人天天跟着殊儿,徒然增添了殊儿的不自在?”
“殊儿真的会把你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吗?”哥哥柔了眼神,样子好生的俊朗。
“哥哥不相信我?”我眯眼反问。
哥哥连忙摆手,“没。哥哥相信殊儿。”
“既然哥哥相信我,那么今后就不许再派人跟这我了。”
“……”哥哥眼神闪烁,垂眸不答。
见哥哥不出声答应,我转身背向着他,冷冷道,“哦。原来哥哥真的只是口上说的好听而已。”
“殊儿!”哥哥急了,他伸手转过了我的身子,他黯了黯眼眸,咬牙道,“好。我答应你。但是若是让我发现你有事瞒着我的话,那么别怪我对你翻脸、使狠招儿!”
“好。我们一言为定。”我笑得诚恳,却默默地在心里补充着道:哥哥,除了我和爹爹的事情不能告诉你外,其他的事情,我一定会通通的告诉你。
随后哥哥便和我说说他在生意上遇到的一些逗趣的事,我静静地听着哥哥讲。偶尔我还会配合着捻起绢帕轻笑了几声,虽然我现在根本没有那个想笑的心情陪笑的时间过得特别的慢,我现在度时如度年。还好哥哥还有生意的事情要忙,他也就没有在我这里多呆。他只坐了大约一个半的时辰就起身走了。
哥哥一走,我便垂下肩膀,拉下了高挂的笑脸。两手拼命揉搓着发酸的脸颊,心底苦涩非常,原来假笑是这般的痛苦。
哥哥走后,屋里静的慌,人一静下来,脑袋便会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我去药铺抓避孕草药的事儿哥哥知道了,那么我想爹爹也一定是知道的。
我落寞垂眼,缓缓从椅子上起身,走向窗边,望着窗外依然淅淅沥沥的雨丝。
爹爹知道,却没有跟我提过一个字。这代表着什么呢?我的心发凉,他这是肯定了我的做法吗?
天地万物滋润在如烟如雾的细雨中,石路、小桥散发着淡淡的光泽。空气被洗涤的清香阵阵,雨水打过,万物尘埃难再,纤尘不染,看起来是那么的干净那么的舒适。……就像是爹爹常常给我的那种感觉。
像爹爹给我的感觉?我浑身一震,仿佛瞬间抓住了一直存在于我心中的关键。我不由慌乱得想:我到底是因为雨景才喜欢爹爹,还是因为喜欢爹爹才喜欢雨景的?
☆、(14鲜币)42防微杜渐
寂寂午后,浅白色的阳光斜斜打在重重叠叠的楼宇上,玉白色石桥和苍绿色花木都反着刺眼的浅白光泽。
忽然一阵风吹过,檐前响起风铃细细碎碎的碰撞声,风铃声传得很远,就算是隔了一栋楼宇也依稀能够听到。
在雕梁画栋的楼宇之间的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我的身子紧紧夹在爹爹的胸膛和墙壁之间。又是一阵风席卷而来,我胸前的几丝长发被风勾起,绕在爹爹清隽的面庞和高挺的鼻梁上。
这种暧昧的姿势按照常理是不应该发生在我和爹爹身上。可是我和爹爹却是隔三差五的重复上演着同样的动作和剧情。这样的情景扰得我情绪异常烦躁,时常没有来的就想砸东西来泻火。心间仿佛是堵了一块石头,搁得我的心头阵阵发着痛。
“爹爹,您不要总是这样子好不好?”
爹爹长睫轻颤了一下,敛了眸,随后他把水泽色薄唇浅浅勾起,道,“殊儿就这么厌恶我么?”
我伸手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拧了拧眉,“爹爹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说过我要定你了,殊儿你何苦再做无谓挣扎?”爹爹神色阴郁,左手三指跟随着语速缓缓在我的脸颊上游走。
“够了!”我打掉了爹爹抚上我的脸颊的手。
我恼的双眸涩涩发酸,像是快要掉眼泪了,“爹爹,我是你女儿,你女儿!算女儿求您,求求您了,您就此饶过我吧……”和爹爹纠缠得越久,我便越发觉得自己肮脏,居然在半推半就下一次又一次的和自己的父亲发生那种的关系。
“不许难过!”说完,爹爹的嘴猛的噙住我的唇,他的舌头狠狠撬开我的唇,伸进我的口腔里恣意搅拌了起来。
“唔唔……不要……唔嗯……”我死命挣扎,对着爹爹的肩膀又推又打,但是对爹爹来说仿佛是无关痛痒的推拿一般,他任我发狠厮打了好一阵子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