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抵在电梯壁上,他低头吻我。
我艰难地闪躲,他锲而不舍地追逐,黑眸中甚至带著恶作剧的快意。
我怒,“黎默,你能不能节制点儿!”
我俩见面不过四次,除了第一次还算正常,剩下的都是在如饥似渴的做爱!这家夥是种马吗?
而且,“这里是电梯!”有摄像头的!
闻言,他低笑,双手抓住我推拒的小手,背到我身後,强壮的身子将我包围,低哑的声音在我耳边缭绕“我先前就是太节制了,现在才会需索无度……你应该负责……”
说著,低头含住我右侧耳珠,那酥麻的感觉立马让我起了反应。
我在心里频翻白眼儿,宁夏啊宁夏,你也太没出息了!
我双手挣扎,他纹丝不动,“你……”
他竟然得寸进尺。吻,隔著衬衣薄薄的丝绸布料蔓延到我胸前,间或说道“我不只想在电梯里……还想在车里、办公室里、汽车旅馆里、商场试衣间里、街道角落里……”他每说一个场所,吻我的力道就加重一份,他浑身肌肉紧绷,像是裹了丝绒的烙铁。
我因他大胆而放浪的设想,身如火烧。除了羞窘,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和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