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余没让他久等，很快地接了电话，并在那头点头哈腰地打着招呼。

方谦没和他啰嗦，直接道出自己的目的，“老余，29楼秘书室那几个人，开了吧。”

“啊？全部？”老余在那边以为自己幻听，忍不住又问了句。

“嗯，全部。”方谦的语气没半分商量的余地。

老余听着方boss的指示，立时急得抓耳挠腮，秘书室那群女人是什么背景他最清楚，塞这么堆女人上29楼，他自己光是收红包，就比他几年工资加起来还要多，如今，眼看dà_boss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要将他的努力全盘抹杀掉，这结果能让他不着急吗？也不知道那群姑奶奶到底犯了什么事，居然让dà_boss这般大动肝火。

“方总，这，这不合适吧，她们都是正式的合同工，有两个还是集团董事的女儿，说开就开掉，会不会对董事们不好交代。”老余有点结巴地想再竭力争取一次。

对于自己的话被质疑，方谦不悦地再次皱了皱眉，冷冷地说了句：“办事不力，就该开掉，照我的话去做。”

“是，我知道了。”老余神色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