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哪个凯子爷又糟蹋你了?”
说笑着,牌友浩齐了。
心照不宣,大小也没刻意隐瞒自己是干啥的,过过他们也从来不细问,反正都是年轻孩子,不正经的是外相,心心相惜玩得到一处的是个性与义气,关系好就是关系好,管你出身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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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蒋大小在内一共六个人,四人在场上赌,两人看。
蒋大小这会儿正坐庄,你看她,胸前一只“倒立大拇哥”的短t恤儿,牛仔短热裤还带背带的,一条背在肩上,一条干脆就甩在腰间,马尾辫高高盘起,撅撅的嘴巴中间含着一只烟……嗯,你说坏女孩儿吧,她又白白净净的,耳钉是一颗黑玉,又显得极有品位。好吧,耳钉是特意为来见徐美堂戴的,出入这种高级地儿得穿的淑女,她昨儿来时可穿的不是这一套,一身黑掐腰旗袍样式包裙,冷艳性感。这会儿,不过全然释放她20岁年纪的撒野本性,对了,还有她精湛老练的“推牌九”手法。
蒋大小坐庄家时那种范儿,真的,是一种魅力,你想想,一个20的少女,眼神自信,手法娴熟,砌牌、切牌、掷骰子、发牌,行云流水。勾人呢。
牌刚发到爻子这里,房间的门突然“滴沥”一声,竟然有人刷门卡进来了!
蒋大小光着脚丫一只脚点地探头慌张看向外头……哪里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