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平却不满意地哼哼两声,抱住她问:“你去哪儿?”
这厮还好意思问?也不看看他把这里弄得多脏!
美娘堆起笑脸:“妾身去换身儿衣裳,然后打水给您清洗。”
“嗯……不高兴。”谢安平埋头在她胸脯磨蹭,闷闷不乐地说:“小打小闹的不痛快,爷都憋了整整十天了!”
这混球一天不干这种事儿会死啊!
美娘咬咬牙,继续虚伪地笑:“委屈爷了,妾身以后会给您补上的。爷您先放开我。”
谢安平不情不愿地松开美娘,耷拉着脸有些没精神:“去吧去吧。”
还好房里通常备得有清水,美娘拿手试了试,还是温温热的,于是先狠狠搓擦手心,拿茉莉花的胰子足足洗了三遍,直到再也闻不出那种腥臊味道才勉强作罢。她换了条稍微厚一点的薄荷百褶裙,随后取了块新的汗巾子搭在手臂上,端着盛满水的铜盆到榻前伺候谢安平净身。
谢安平大爷惯了,这些事从来不自己做,神态自若地看着美娘服侍自己。
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