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喉头滚动。

因为恐惧。

路人给她指了路，却根本不敢抬头看她。

“多谢。”

晓栩继续往前走。

盛昱承沉默着跟上。

一旦打开某个开关，就停不下来了。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盛昱承，你看到了么。这就是力量，你的力量，足以改变世界的力量。有些人，用说的，永远都不会明白。那么，你就用血和肉，给他们上一堂发人深省的哲学课。成长需要付出代价，哪怕是命。”

晓栩还在笑。

被鲜血包围的愉悦感。

被死亡包围的愉悦感。

被毁灭包围的愉悦感。

挡路者，死。

“只要有了力量，就能让对方别无选择。为什么要被这群人压制住呢？只要把他们全部都除掉就好了。齐家太软弱了，善良……在末世，就只是愚蠢而已。”

噗嗤——！

晓栩的伞尖捅进了军司令的胸口。

伴随着温柔的微笑。

“晓栩。”

盛昱承抬头看着她。

“什么？”

晓栩回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