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壁知他是装的,本要说他几句,可被他这么瞧着,却又觉得心软,深知他身上的伤不假,便是那乡下郎中都说头一回见着这么个伤处,还能撑到今日才发作的,昨夜里高烧了半宿,满嘴胡话,却有一半是在唤她的名字,便是一旁帮着照顾的青莲都感慨,说这男人要不是心里头满心记挂的都是她,又怎么会烧成这样,还不忘了唤她名字。
都说她是个有福气的,遇着了个痴情的郎,痴情不痴情的,画壁是真很难同楚瑾瑜这么个人平日的性子联系上,但这份情意她却也不是没感觉的,女人嘛,到底感性些,拿井水帕子覆着他额头坐在一旁瞧了半夜,心疼了半宿,越发的明白这男人,她是真入了心了。
真正算是孽缘,这会儿也舍不得戳破了他,便拿着帕子替他将脸仔细擦了一遍,难免被那双紧紧盯着自己不说话的眼睛瞧得不自在,便索性将帕子压住了他的那双眼:“瞧什么,别看了!”
楚瑾瑜捏着那帕子扯开,顺势捉着画壁的手,细细瞧着面前妇人,他可比画壁精怪,岂有瞧不出妇人待他比平日不同,虽不知究竟原因,他这性子却是能得到结果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