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吃多了果然大脑反应慢。
谭清的眼睛扫了扫装路人状的秋秋,直言不讳,“交往的事。”
于是,辉煌眼睁睁地看着好友的嘴成了鸭蛋状……
算来,这是姓谭的对她第二次的逼宫了。
第一次还好,就两个人,可这一次,几乎就是众目睽睽之下了。
这个人,他到底要干什么?
不管是家里那只也好,面前这只也罢。暗算也好,明刀也罢。为什么总就这么随意呢?只要自己的目的可以达到,不管别人的想法和窘迫,什么手段都用上。这样的人活着真就没有负担,但这样的任性却能明明白白地能刺伤人。在感情这方面,男人任性起来就没有理由可讲的。成熟如谭清一样,他对自己的示好简直就莫名奇妙,年少如程海吟一般,他就像个守护着自己认定的器物一样对她紧咬不放。
或许她贪心了,她想要的不过就是一份她可以放在掌心里珍惜的慢慢煨热后可以给她温暖的感情而不是这种突如其来的灰姑娘式的艳遇和狗血一般的青梅竹马久别重逢。
家里那只,一想起家里那只,她就头疼。再看看甩下一个炸弹就走人的无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