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已经在路上了,要阻止也来不及了!”飞鹰说道。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
“天呐!”夜也反应过来了。
“被你害死了,飞鹰!”秋来回暴走。
“不对不对!这不关我们的事,坚决不关我们的事!”花急忙推脱关系,人可是飞鹰给叫来的,虽然他也是为了他们啦!
“主子和夫人正甜蜜着,这个时候你居然把师妹叫来掺合……”春一言惊醒梦中鹰。
“现在满意了?”春花秋月夜走后风暝在陶小蜜耳畔问道,带着三分无奈七分宠溺。
“满意!”她知道他宠她,所以她才敢为他们求情,那天五个人偷偷来求她,她知道他们是风暝的心腹,对他忠心耿耿,就算他们不来拜托她,她也会为他们说情的,不过这一切的基础还是风暝在乎她,否则她再怎么说也没有用。想不起过去的事情时常让她很迷茫,但是他的爱和宠溺将她紧紧包围着,丝毫不给她迷茫和胡思乱想的时间。
就算什么都想不起来又怎样,这样很幸福,她很满足了!只是心里还是时常惦记着那只可爱的小白狐,多可爱的小狐狸啊,居然丢了,不知道他认不认识回家的路。
“好了,喝药吧!”她从他怀里转身,拉着他回到书桌前。
“你喂我!”他满眼希冀地看着她。
“好!”陶小蜜舀了一汤匙汤药很小心地吹了几下送到他唇边,可是他却不张嘴,她疑惑地看着他。
“你就这样喂?”风暝看着她,嘴角一抹玩味的笑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啊!”她愣愣地回答,不这样喂要怎样喂?
风暝在困惑不已的目光中将她手中的药碗和汤匙全都重新放到书桌上。然后伴着她的一声惊呼将她抱起放坐在自己的腿上,她急忙挣扎,“你别闹,会牵动伤口的!”
“你要是再这么动下去就真的要牵动伤口了!”风暝说着还闷哼了一声。陶小蜜一听果然乖乖地坐着动也不敢动。
“这样才乖!”他又偷香,亲吻她的脸颊。
“你到底要不要喝药?再不喝要凉了!煦说凉了会影响药性的!”陶小蜜着急道。
风暝的脸黑了黑,不悦道,“谁让你叫他煦的?”叫的这么亲密,听着他难受。
“他不叫煦吗?”陶小蜜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该随我叫他二哥!”风暝划清了他们的关系。
“哦!”陶小蜜也不反驳,因为她觉得他说得是对的。
风暝极为满意地再亲一下,他的蜜儿实在是太可爱了,亲不够,怎么办,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克制不住自己的,她才小产,没有一个月的休养他是不能碰她的。哎!只能时不时亲两下聊以慰藉了。怕她再受刺激,风暝并没有告诉她她小产的事情。
他凑近她的耳畔以极为暧昧的姿势轻声说道,“我要你用嘴巴喂我!”
“用嘴巴喂?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做!”她有些无措,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天呐!就是这种眼神,这样纯洁无辜小鹿般晶亮的眼神简直就是引人犯罪。
他的喉头难耐地滑动了一下,声音已经开始沙哑,开始谆谆教导她,“你喝一口药,但是不要咽下去,然后送进我的嘴里。”
“这样可以吗?药会不会滑出来?”她纯洁的问题差点让他吐血。
“我们可以试试!”大灰狼已经快忍不住了。
“那好吧!”她端起药碗,喝了口药,因为苦涩而皱了皱眉,原来这么苦,怪不得每次她都要哄很久他才肯喝药。
看着她诱人的唇缓缓送向他,这磨人的等待让他的心跳乱了节奏。终于她的唇贴上他的唇,他立即开始极为配合地汲取汤药,果然一滴都没有外露,因为他怎么舍得。
她不懂为什么明明她嘴里已经没有药了他还是在吮吸,陶小蜜口齿不清地提醒他,“没有了!”
“我知道!”他离开她的唇,“好甜!”
陶小蜜皱了皱眉,“明明就好苦啊!”
“那你现在还苦吗?”风暝暧昧地问。
“不苦。”她诚实地摇了摇头。“要继续吗?”她问。
“当然,还没喝完!”
……
一碗药喝完后的结果是,陶小蜜坐在他的腿上,外套已经被脱得扔掉,胸前的衣襟微敞着,露出半边香肩,眼神迷醉地看着在她身上一刻不停地亲吻的风暝,她觉得好难受,就像生病了一样。
他忽然停下所有动作,只是抱着她,脑袋搭在她的颈窝粗喘着一动不动,只有胸腔在剧烈的起伏。他在忍!忍!
他突然停止动作让她全身的空虚如潮水般涌来,不满地在他怀里扭动着身子,“暝,你不要不动!”
“乖!忍一下,忍一下就过去了!”该死该死!他这是在对她说还是对自己说!早知道不惹火了,可是他就是忍不住。
“恩。”她很听话地没有再动,随他抱着。
陶小蜜无意间低头,看到他腹部渗出的鲜血吓得立刻跳下来,惊慌失措,“怎么办,怎么办?你又流血了,怎么会这样呢?我去拿药,我去拿药……”
不等风暝告诉她他没事,她就已经一阵风似的冲出屋子,没等他因为怀中暖香溜走而失落,她已经拿着药回来了。速度之快令人乍舌。
“过房一角的软榻上。
她抽掉他的腰带,解开他的外衣,绷带上鲜红的血立即让她红了眼眶。伤口又裂开了吗?他怎么一点也没有觉得疼呢?
“蜜儿,我不疼!”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