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赶来,“主子,那个人已经解决了。”
“主子,你……”包魁发现了风曦的不对劲。
“包黑炭,你家主子受伤了,赶快把他送回府请大夫治伤!”
包魁第一次没有对陶小蜜瞪眼,注意力全在风曦的伤势上,“主子!伤到哪里了?”
“我没事!锦儿,我送你回去!”风曦还是坚持己见。
“你闭嘴!我先送你回去,确定你没事,然后再让包完不等风曦说话便扶住他往前走。
风曦挫败地叹了口气。
包魁有史以来第一次没有对陶小蜜不敬的态度感到愤怒。他们殿下虽然平时很温和,但是性子却也很固执,作出了决定一定不会改变。
曦府。
包魁迅速请来了大夫。
“姑娘,请你回避一下!”大夫一边打开药箱一边交代道。
“我不走!”陶小蜜坚决地说道。
“锦儿,你在这里会影响大夫的。”
“我会很乖的,我不说话,我保证我不会打扰他!”她只是要亲眼确定他没事。
“姑娘,可是待会殿下必须要脱掉外衣,男女有别。”大夫看她一脸关切,语气温和说道。
“大夫,人家还只是一个小孩子,人家才只有十四岁而已,人家只是很担心,大夫您就行行好,让我留下来好不好?”陶小蜜的眼眶里迅速盈满了眼泪,纯洁而无辜地扯着大夫的衣袖。
“哎!好吧,也难为你有心!”大夫一时心软,没有再坚持。
一旁的包魁叹为观止地看着脸色说变就变的陶小蜜。风曦则是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暗器拔出,她感觉似乎过了一个世纪。
“大夫,他怎么样?”陶小蜜紧张地攥着被角问道。
大夫一边把脉一边摸了摸胡子,“暗器已经拔出,没有大碍了。”
陶小蜜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差点晕倒。吓死她了。
“这是药方,跟老夫去拿药吧!”包魁接过药方和大夫一起走了出去。
“现在放心了吧!”风曦穿着白色的xiè_yī,胸襟微敞,隐约可以看见里面包扎的绷带。
“恩。”她面色苍白地点点头。心内已是百转千回。这次躲过了,那么下次呢?她感觉自己越来越无力。她真的可以改变历史吗?还是,他终究会死去,冰冷地躺在她的面前。
“锦儿,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他牵过她的手,“手怎么这么凉?”
“曦……”她轻轻靠近他的怀里,身子一直不住地颤抖着。
风曦只当她是被吓到了,温柔地轻抚她的后背,安慰道,“没事了……”
“我好怕……好怕你会就此昏迷不醒……”真的好怕三年前他的昏睡也是因为她的缘故,好怕一切的灾难都是因她而起的,如果是这样,她刚穿过来的时候就应该自行了断的。这样谁都不会受伤,谁都不会死了。
对……这样,谁都不会受伤了……
脑海里突然闪过这个疯狂的念头。
风曦听到她的话后,脊背突然变得僵直,脸上浮现绝望的神色,但很快便平静下来,“傻丫头,别胡思乱想,我这不是没事了吗?倒是你,这些天一定要小心。”
“恩。”
“锦儿……”风曦欲言又止。
“曦?”
“你最好离开风暝,我知道这有些强人所难,可是……”
“不,我明白我明白,我会离开,会离开!”
“锦儿,你……”风曦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她居然答应了?这些天她为了风暝的生日忙得废寝忘食,每次看着她忙碌时脸上幸福的微笑,他的心就针扎一般疼痛,而风暝拒绝了皇上的赐婚,更让他肯定他们注定要在一起的,可是为什么她居然会决定离开?风暝知道吗?
“我自有分寸,你不必为我担心。”她的微笑让他不安。
看了一眼窗外,“很晚了,我该走了!”
“让魁送你。”
“恩。”
“等,等等……”风曦突然抓住她的手。
“怎么了?”她困惑地看着他。
他突然拉下她的身子,吻上她柔软的菱唇,缠绵悱恻……
好半响它才松开她,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过身去,背对着她,似是在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和羞涩,“没,没事了,你走吧!”
陶小蜜愣了愣,然后噗哧一声没憋住,笑了出来。真是无法把现在的风曦和那个撒娇可爱的风曦联系在一起。
她没有看到此可他眼中的温柔的痛楚。
他没有看到此刻她眼里凄凉的笑意。
转身,离开。
她不知道当他离开后,刚刚走出去的大夫又返回了屋里。
“张御医,说吧。”风曦靠在床上,平静地问道。
“下官该死!”张御医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还有多少时日?”他不在乎自己种的是什么毒,只在乎他还有多少时间。绮妃又怎么可能留下一点余地,此毒定是无解了,他被射中的时候就料到,要不是他内力深厚,硬是将所有的毒都逼到了一处,他或许当场就毒发身亡了,可是那样会吓到她的,所以他用眼神示意张御医不要在锦儿面前说实话,还好他看懂了他的意思。
“这……这……”张御医的额头上冷汗涔涔。“这是西磷国失传已久的气毒,用七种毒草和七种毒虫炼制而成,有七七四十九中变化,要想炼制出解药至少要三年五载。由于此毒在炼制过程也会不断变化,连炼毒之人也不知道最后炼制出来的会是什么结果,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