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前,她在朋友圈里发了条动态:一切都好,明天再出发。
至于被亨特拉尔先生拒绝的事情,她还没有想好怎么说,就像克鲁克山说的,在阿斯米尔还会有别的机会。
陈家蜜觉得自己仿佛刚躺下去,闹钟不一会儿就响了,她打了个滚从床上坐起来,抱着被子盯着头顶的天窗发呆,冬季的阿斯米尔凌晨四点半还是一片漆黑,深沉的夜幕里好似透着一点点不易察觉的蓝色,昭示着黎明的到来。陈家蜜醒了醒神,给自己套上连帽卫衣和牛仔裤,抓了一根发绳出了房间。
老珍妮已经在厨房里忙活开了,一股温暖的烤吐司的甜香洋溢在屋子内外,这比什么清凉油都要提神。老珍妮冲她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趁克鲁克山还没有起床,让陈家蜜赶紧用浴室,梳洗完了就来吃饭。
陈家蜜对着镜子梳了个高高的马尾,卫衣领口不太高,她准备一会儿裹个围脖再披上外套。又想到克鲁克山的说法是他们今天是要去阿斯米尔上班,陈家蜜想了想,对着镜子化了个淡妆,但凡出门办事或是见陌生人,化个妆总是显得更有礼貌更精神一点。
她尽量让自己动作快,老珍妮问她要几片吐司,陈家蜜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