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香在床上滚来滚去,柔滑的缎子滑过她的皮肤,“真舒服,如果可以,我也要给玛法和额娘送几台回去。”
“好啊,想要多大多高的?要不要床顶?再配几个同样款式的脚凳?”
宁华雍带著淡淡的微笑问道,那双清美的美眸只有看著挽香的时候才会带丝温软。
她俩实在长得太像,宁华雍区分起来依然困难,於是总让她俩穿不同的衣服。
他的温柔非常明确,只给挽香。
对於别人,只有微笑装饰之後的疏淡。
挽灯为了宁华雍,几乎拼尽了所有气力来适应这个诡异的地方,诡异的时代,她一声不吭穿起了奇怪的胸罩和旗袍,登上了痛脚的高跟鞋,喝起了香槟和咖啡,什麽陌生的话陌生的做法她都照单全收,只希望宁华雍看到她的努力,看到她比挽香更加适应这个时代。
原来,她是如此渴望得到他的爱情,渴望得到他的温柔,渴望他的注视,她在他面前那样勇敢,那样竭力讨好,却连一个被施舍和怜悯的对象,都不是。
但姊姊不一样。
姊姊不像她几乎用尽了飞蛾扑火的气力去爱,挽香是茫然的,她还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