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挽灯嘟起嘴,“她们还不是都不听我的,最後还得你来……”
“我做到这一步用了好多年,你却几天之内就有如此气魄,挽灯,你比我要强呢。”挽香吃吃笑,“我都没有敢想著遣散姨娘们,你却说做就做了,真厉害!挽灯挽灯挽灯,你长大了。”
挽灯挽灯。
挽香笑著,眼睛里那样为她骄傲,莹莹的。
宁家和挽香格格的婚宴,定在两地,一个北京一个上海,北京硝烟味的天空里泛著浓浓的红粉喜气,上海的报纸早就已经铺天盖地,两方都闹腾的不行。
宁家为了娶挽香,大手笔地按满洲旧俗筹办北方婚宴,接连开宴七天,北京有名有姓的门户全都来了,一边奉上礼钱,一面笑呵呵的收著更为丰厚的回赠。
上海宁家,真有钱啊!这位大格格驾的风光!
“这个,呵呵,宁少,关於上海的房产……”
枯涩苍老的声音从竹帘里面传出,挽灯雨後无事,走过窗下,正好听到玛法屋里的浅浅声音。
“没问题。”
一声淡柔的,坚定的男子笑音,寒若白莲,却那样好听,“上海租界最好的地段那有一整栋租给汇丰银行的大厦,送给老太爷,作为孙女婿的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