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qín_shòu一次后,求饶,“肚子饿,想吃饭。”
他吻她,“但是我还没吃饱。”
那句到了嘴边的“qín_shòu”,被她咽了回去,“我真的饿了,胃都痛了。”
“我现在叫餐。”
“不用。”舒卉笑了一下,顺了顺他的发荏,“我今天刚学了一道菜,做给你吃?”
“特意为我学的?”
“不然呢?”
纪城低头又亲了亲她,挑眉笑,“我收回你当老婆不合格那句话,你明明就是贤妻。”
厨房乱糟糟一片,舒卉抓着卷发有些崩溃,奔溃之后一点一点开始收拾。
等她洗干净锅碗擦干净流理台,纪城已经洗完澡擦着头发走了进来。
扫了一眼恢复整洁的厨房,他问,“你做的菜呢?”
舒卉轻咳两声,“马上就开始做了。”
然后动手开始清洗蔬菜。
纪城扫了一眼垃圾桶里已经粘上菜汁的菜谱,踢了踢桶,“改天我帮你重新买一本,你慢慢学。”
舒卉撇撇嘴,“你当我是保姆啊,我想学才要学。”
纪城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一会儿,笑了一下,从她身后抱住她。
她走哪儿他跟哪儿,舒卉不耐,“你该干嘛干嘛去,别跟我这儿捣乱!”
纪城轻哼了一声,没有松手,“我这么做是想让你知道,我把你当老婆不是当保姆,保姆我不会这么抱着她你知道吗?”
她不赞同,“年轻漂亮的小保姆,就难说。”
“多年轻多漂亮?”
“很年轻很漂亮。”
“你这想法太肤浅。”纪城颇不赞同地摇了摇头,“你看你长得那么丑我还喜欢你,可见我不是一个只注重外表的肤浅之人,不会被比你年轻漂亮的女人迷惑的。”
舒卉闭了闭眼睛,睁开,从刀架上抽出一把刀,“出去!”
他抱得更紧,不甚在意,“干嘛?想谋杀亲夫啊?”
她挣了一下,“我要做菜,别烦我!”
纪城抽掉她手里的刀,把她转过身,压在流理台上亲了过去,“我已经叫了餐,这道菜你以后再给我做,现在先让我做你。”
“qín_shòu!”
纪城直接在厨房里qín_shòu了她。
和好以后,两人相安无事甚至甜蜜地又过了一段时光。
舒卉工作忙,纪城有时还会抽空去接她,基本不再吵架。
没多久,有个客户开始骚扰追求舒卉。这事儿她没告诉纪城,反应给了领导。
换了别的同事接手这个案子后,舒卉本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
她没想到客户竟然追到了她住的地方。
碧海苑前面有座公园,舒卉晚上下班后经过那里,被那个骚扰她的客户堵住。
舒卉脾气再好,也忍不住冷脸了,“黄老板,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别再跟着我了。”
黄老板瞥了一眼公园前的碧海苑,看向舒卉的目光带了点轻蔑,“你住这里?”
舒卉懒得理他的轻蔑,绕过他就要离开,黄老板挡到她面前,她走哪儿他挡哪儿。
“你想做什么?”舒卉彻底冷了脸,“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黄老板觉得她的话可爱又可笑,直勾勾地看她,“你开个价,只要你肯陪我,多少钱都行。”
舒卉抿了抿唇,直接从包里掏出手机就要拨电话。
才摁了一个数字,就被黄老板夺过砸到了地上,她整个人被他扣住,狠戾道,“给你脸还不要了是吧?舒卉我告诉你,我黄山想要的女人还没有弄不到的,你要是不听话,你信不信我找人弄死你!”
舒卉用从前对付黄毛的那招儿对付他,黄老板裆部一痛,彻底被她激怒,捂住她的嘴拖着她就往公园深处走。
此时公园幽深寂静无人,他把她拖到公园的长椅上压了过去,淫/笑,“你信不信就算我在这里强了你,也没人能耐我何?”舒卉的嘴巴被他捂住,想叫叫不出来,只能拼命挣扎。
她越挣扎,黄老板就越兴奋。
他单手捂着她的嘴,另一只手开始扯她的衣服。
时值深秋,舒卉衣服穿的多。
他解了半天才把她领口前的扣子扯开,看见□□在外白皙的皮肤眼睛都直了,低头就对着她的颈吻过去。
舒适是真的害怕了,眼泪不自觉地滚了下来。
他伸手去扯她裤子的时候,压在身上的力道骤然松开。
黄老板一声闷哼。
舒卉边擦眼泪边拢起被他扯开的衣服,从椅子上坐起来。
模糊的泪光里有个身影一脚踹倒了黄老板,然后是第二脚,第三脚...
那动作很是眼熟,她擦干眼泪看清了人影,也看见了吐血的黄老板。
舒卉冲上去抱住他,摇头哭道,“别打了,把他打死怎么办?”
纪城眼底还泛着猩红,见她哭,闭了闭眼睛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别怕啊,不哭了。”
舒卉本来不想哭,一听他的话揪住他的衣襟埋在他怀里哭得不行。
地上的黄老板已经昏迷,舒卉哭了一会儿,问他,“你带电话了没?”
纪城从兜里掏出手机给她,然后坐到那张长椅上掏出烟盒,拿了一支烟含进嘴里,低头点上吸燃,深吸一口直接咽了下去,压下那股翻腾而上的躁动。
舒卉报了警,然后两人坐在长椅上,等着警察到来。
她的领口被黄老板撕开,舒卉一直紧紧揪着,纪城脱下外套给她裹上。
警车来了后,黄老板被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