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盾兵们用武器敲击盾牌,长矛兵用矛尾砸向地面,弓箭手们则是拉响了控线。
穆特每次发问,人们都大声的回应。
“杀了上埃及人!为家人报仇!”
两万人的高声呼喝有地动天摇之威。
一时间在对面的上埃及将军们面色如土。
敌我人数相差太多,声势相差更大。
见此情景,孟斐士微微一笑。
他抽出长剑,轻叱一声,骑着白骆驼在阵前来回奔驰,十几名j-i,ng锐亲卫紧紧相随。
“士兵们!”
孟斐士的声音并不高,对方万人的呼喊却压不住他的声音,全场清晰可闻。
“士兵们!你们回答我,军人是什么人?!”
“保家卫国!”
孟斐士的嫡系两千人第一时间高喊。这句话,孟斐士反复教过多少年,从平定乌族内乱,战胜努比亚人,一直打到为美尼斯守国门。
“士兵们,你们回答我,你们的身后是什么人?!”
基纳身后无险可守,狭长的河岸土地直达上埃及首都尼赫布特,如果被下埃及攻破要塞,那么就是家破人亡的可悲下场。
“保家卫国!”
所有人狂吼出来,他们心知有死无生,必须背城一战。
“上埃及必胜!”孟斐士第三次高呼。
“必胜!”
“上埃及必胜!”
这一次城上城下连同要塞里的妇孺老弱都狂呼起来。
其声势之大之强,竟然压过了对面的下埃及人。
穆特脸色不愉,不过战争也不是比试嗓门的地方,他把手中的纸莎草金杖向前一挥。
“前卫部队,冲锋!”
攻城战开始了。
孟斐士在阵型的最前方,见到漫天盖地的黄土烟尘扑面而来,他侧头随意问了一句:“你们有没有人敢随我冲过去,擒杀对方的统帅?”
这一刻,强如特尔将军和乌纳斯将军等人,一样被他的话震撼了。
明明说着送死般的任务,可是孟斐士的微笑,仿佛绝世利刃的寒芒,蕴含着恐怖的血腥和强者的自信。
他会成功的。
他们忽然有了毫无理性可言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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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大王……大王……求求你饶了我……大王……”
身下少年光洁的胴体像白蛇一样挣扎扭曲,留着乌黑长发的头颅狂乱地摇动。
“别出声。”
蛇王俯下身,在少年圆润的耳边低声说。
他痛恨有人在他思考时发出噪音,虽然他们本来就在进行着最激烈的活动。
蛇王抱住少年的腰身,尖锐的指甲顺着少年的咽喉一点点划过胸腹间的细腻皮肤和不停起伏的平坦小腹,直达连续滴出蜜液的玉芽,带起令身下之人无比恐惧的战栗感。
黑发的少年艰难地吞咽下苦涩的唾液,强忍着快感和痛感的激烈冲撞闭上了嘴。
他怎么敢忘记蛇王的警告,可是这段时间蛇王对他的无比宠爱令他有些不知分寸地想要试探王者的底线。
因为在他之前,敢违抗蛇王警告之人,都已经死无全尸了,而他有小小的违反,却常常可以得到大王的饶恕。
见少年听话地闭上了嘴,蛇王收回了手指。
同样的年龄和相近的美貌,身下这个人却远远不如那个身披白纱的王子。
基纳城下会战当日,孟斐士率领百名亲卫冲进下埃及联盟的中军,亲手擒获穆特将军和众多将领,瓦解了下埃及的攻击。
没有任何人能阻挡孟斐士前进的方向,明亮的剑锋过后,急速喷ji-an的血液为他铺砌了一条血红的大道。
按理来讲,上万人的队伍压也可以压死这支孤军深入的队伍。
可是直到孟斐士站到下埃及联盟的中军指挥台上,他的白纱披风上仍然毫无一丝血色,而他身后的道路,堆满了属于联军的尸体,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杜米特将军不愿留在指挥台上,早已撤到自己的阵地上指挥战斗,他因此躲过一劫,可以向蛇王讲述自己亲历的一切,而那些不愿被烟尘污染的将军,便和穆特一同被俘。
这种仿佛战神降世的武勇震惊全场,联想到关于他死而复活的传闻,许多人在战场上便开始膜拜,把他视为神子。
“孟斐士……”
想到那种战场上血涂之地,唯有一人白衣而立的情景,尤其是那个人也曾经被他搂在怀中任他亲吻,蛇王本已平息的内心又感到止不住的昂扬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