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辜的笑着:“童言无忌。”
罂粟花挑起眉眼,挪揄道:“虽然身材若没有发育好的瘦弱孩童,却不知道有多少俊朗男子已经被你压在柳叶裙下。”
我抬起二郎腿,臭屁地笑着:“没有办法,谁让咱是人见人爱一颗白菜呢?”
罂粟花身形一起,拂掉我的二郎腿,人亦趴在我身上,落在我腿间,支起身子,痦气十足的笑着:“小娘子果然与众不同、临几特立、独行一帜,与为夫的秉性不谋而合。不如,咱俩组合一下,游历江湖。你压草,我cǎi_huā,做一对雌雄夺色盗,如何?“
我一个腿翻,身子滚动,将他压在身下,姿势暧昧地低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男女通吃型,到时我的草都被你吃,怎么办?”
罂粟花翻身将我抱入怀里,亲呢道:“小娘子的,就是为夫的;为夫的,即是小娘子的。何必分彼此?到时,遇见相中的草,你吃前面,我吃后面,还不行吗?”
噌……脸红了。跟罂粟花开玩笑,我绝对不讨好。却仍旧嘴硬撑着面子,问:“那遇见花呢?我吃哪里?”
罂粟煞费苦心故意风情地挑我一眼,呵气道:“当然……是吃为夫这根草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