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人已经被放到了马车上。
我伸了个懒腰,觉得肚子有些饿,便伸手去取小桌子上的零食。捏了片芙蓉糕,咽下,却觉得有些噎,忙提了酒壶,对着细长的酒嘴儿,仰脖,灌下。
喝着,喝着,觉得此酒甚是爽口,便一口口,干了。
头顶某个缓急有度、高低有质、中厚有章,却含了一丝阴冷的男音响起,吐出两个没有温度的字眼:“酒鬼。”
我含着酒瓶嘴,侧转,仰头望去,旦见一双精悍锐利的蛇眼,正阴森森地盯着我。
忍不住大了个大大的饱嗝,外加一个小小的激灵,吹了声响亮的口哨,笑道:“眼睛蛇,又见了。”此男子,果然不简单。
那男子微眯着不善的眼,伸出修长而冰冷的手指,提起我的下巴,吐着阴冷的气息,问:“眼镜蛇?你不记得孤是谁?”
我瞧着他的白脸红唇,更加确定此蛇有毒,忙摇头,怕人家一个不爽,给我一口。不过,能自称为孤的人,怕只有‘烙国’皇上了。
眼镜蛇以审视动物的目光,将我左右摇晃扫视了个遍,然后放了手,转儿提起一块手帕,擦了擦手,扔了!
我x!若下巴不是我的肉,我一准儿拿刀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