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此话怎讲?”
罂粟花飞我一记媚眼,揶揄似的笑道:“眼见着我们争你一个,多热闹啊。”
我当即抱拳道:“辛苦了,哥们!想我江山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追过呢!不得不说各位眼光别具一格!这个任务,就目前来讲,是任重而道远地,您哥儿几个,就辛苦了。”切!就玩吧,把我当女人还是当哥们,我应该还能分得清。
月桂温润的眼眸笑成了月牙型,拍了下我的脸蛋,道:“活宝。”
我突然觉得月桂把我当宠物养似的,一把将他的手打掉,跳出屋子,半疯状地对着月亮一顿驴嚎,硬是引得我家‘四大爷’跟着我玩起了心有灵犀般的人畜版。
转身,气势磅礴道:“你们,都是tmd乌龟王八蛋!答应让我画,明天却都要走!滚吧!老子不希罕!就当养了四张小白脸!哼!!!”
所有的视线突然越过我,射向了身后,让我也不禁跟着下意识的转过头,望了过去。
只见一身黑衣的男子,披散着张狂的黑发,与黑夜里,用那双黑金色的眸子,俯瞰着我们的这一出闹剧。充满磁性的嗓子低沉地重复着我的话:“四张小白脸?”
气压下降,搞得人心惶惶,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