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被恶心到了,哎……这可怜的小蛇。眼镜蛇不屑地冷哼一声,继续驾马往自己的营地奔。
而罂粟花仍旧没脸没皮地跟了过来,继续热乎道:“蛇蛇,既然我们一个阵营,不如我样商量一下围剿大计,如何?别走嘛,这么长时间没见面,可是怪想的。”
我一抖,开始佩服眼镜蛇那没有砍人的定力,也景仰起罂粟花的典型不要脸神功。
眼镜蛇仍旧释放着冷气,挂着生人勿近的死神脸,但终是不胜其烦的开了尊口,以冻死人的语气说:“一个时辰后谈。”继续策马前行。
要说罂粟花的磨人功夫,绝对无人能及,仍旧笑嘻嘻的执着跟进,黏糊道:“现在谈吧,怎么如此生分?大家可都是自己人啊。”
眼镜蛇提起一口气,扫眼身旁的江弩,江弩立刻上前挡下罂粟花的纠缠。
眼镜蛇这才带着我,一路飞奔回现搭的军营,一把将我从马背上
扯下,顺手扯进了帐蓬,大刀往桌上一扔,身子往椅子上一坐,操起我的身子,翻手按到自己腿上,布匹的碎裂声后,便是劈啪落下的大巴掌……我硬着骨头,咬着唇,愣是没有吭一声。
而眼镜蛇却兽性大发,越打越狠,仿佛不拍烂我的屁股就不解气似的,口中还教训道:“你不知道刚才多危险?知不知道你命悬一线?让你逞英雄!让你不听话!让你不千而别!让你害我担心!”
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又犯了思维上的错误,我就应该痛彻心肺地狂嚎,才能解了眼镜蛇的闷气,饶过我可怜的屁股。
于是,我扯开嗓子,用撕心裂肺的声音嚎叫着:“啊……痛啊……救命啊……杀人啦……活不了了……”
帐篷外面一阵躁动,看来终于有人冲破了层层阻碍,救驾来也。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想起身迎去,却受制于人。
抬起铜脸,扁着菱形柔唇,望向冰雹脸地眼镜蛇。
眼镜蛇随手取了我的面具,抱起我的腰身,让我正对着他的脸孔,让我知晓他的愤怒,让我……看见他眼中了的紧张与惊慌,听着他恨声恐吓道:“若再敢不告而另,就把你的屁股拍烂!呜~~”
一百三十六。如此混战
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亲眼镜蛇的,更不是为了逃避责罚献吻求之,而是眼镜蛇将我跨坐到腿上时,我的屁股一疼,导致我两腿一蹬,想要站起。结果,就这么顶到了眼镜蛇教训的唇上,禁了他的声。
四唇相触,两人皆瞬间大姽睁了眼睛。
眼镜蛇没想到我会突然吻他,而我更是没想到自己会吻上他。
近距离的慈祥让我眼花,却在看见眼镜蛇豁然绽放的笑颜时,更是一阵心花。
我知道,自己对美男的一切没有抵抗能力,尤其是对眼镜蛇这种一笑下天醉的极品媚药,更是有着毒死我也甘愿的魄力。
不想为自己找借口,但我确实有掐死自己的冲动!
因为……当眼镜蛇对我璀璨了笑颜时,我确实……主动……吻了他。
我想他,想得自己都怨恨起自己来!
唇舌纠缠间,我竟然有种恍如隔世却泪浸衣衫的疼惜。
眼镜蛇越发炽热的呼吸爱抚在我的唇畔间,那种接近疯狂的吸吮啃咬让彼此变得躁动亢奋,就在那思情不可抑制间,江弩突然在帐篷外来报:“陛下,‘赫国’王爷以及‘刃’的手下前来寻人,在关口处闹得不可开交。”
我的唇与眼镜蛇的唇被迫分开,我除了一点的气恼外,还有一丝庆幸。
而在彼此相差不到五毫米的唇距间,我却能清楚地嗅出眼镜蛇身上瞬间散发出的阴冷暴怒气味儿。
在江弩库报完毕后,眼镜蛇的点青眸子紧紧盯着我,在深吸了两信号器后,咬牙在我的唇边挤出一个字:“见。”
江弩领命出去,坐眼镜蛇腿上的我往后刚挪了那么一点空隙,眼镜蛇的唇便突临压境,直捣黄龙,载着他独有的阴凉,肆虐般纠结着我的淡粉柔嫩,无言地说着分别后的相思苦楚。
我怀疑,眼镜蛇的骨子里,是恨我的。
恨我的无情,恨我的躲避,恨我的出走,恨我的自我,恨我的独立,恨我的背弃……
只是这恨得太多,已经深了骨髓,成了根深蒂固的某种支撑,丢不掉,甩不开,却越发的啃人神经,噬人心脉。
如果说,眼镜蛇是我的春药;那么,我便是眼镜蛇的毒药。
不知道这两种东西,是否会相生相克?还是相辅相成?
在杂乱的脚步快速临近时,眼镜蛇终是放开我的唇,为我戴上了面具,却将我转了个方向侧抱在怀里,用自己的披风包裹住我挂着碎布的红肿屁股,霸道得不肯放手。
我挣扎着跳下地,小声道:“别这么抱着,我好歹也算是首领人物啊。”
眼镜蛇显然因我的献吻行为而心情大好,竟拿眼扫向我那挂着惨不忍睹碎条的臀部,开起了我的玩笑,不冷不热道:“首领人物衣不避体?”
说话间,帐篷帘子已被掀起,眼镜蛇大手一扯,瞬间又将我拉坐到腿上,胳膊一圈,用看见将我裹好,再次抱在怀里。
我知道我应该找个机会和这几个纠缠不清的男人说清楚,但想到等会儿白莲的审问眼神,我就觉得有些东西讲不清,索性,两眼一闭,装死尸吧。
果然,终于冲进来的白莲乍见我便扑了过来,伸手欲将我从眼镜蛇的怀里挖出。
眼镜蛇当然不给。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