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死了!”琴儿刚要喷火,就自行扑灭了。我扯过一缕头发,在萧儿的小手上痒了痒,他果然松开,还无意识的挠了挠。
我对琴儿小声道:“如果有牛奶,天天晚上给他喝一杯。”刚要将萧儿交给琴儿,一个喝高的阿姨级人物噌地站到桌子上,大吼一声:“喝啊,干啊,玩小倌啊!”
萧儿瞬间惊醒,下意识的扑进我怀里,抖了两下,我气得轻拍着萧儿,回吼道:“md!你扯个破锣嗓子喊什么?那么能喊,怎么不去当更夫?”
那喝高的女人,四下找人,迷糊道:“谁吼我?谁?”
我摇头,没理那醉得乱七八糟的人,对琴儿说:“老办法,自己唱给萧儿听吧。”
琴儿神色复杂的看我一眼,脸色微红,低声道:“谢谢。”
我笑:“扯平了。”
琴儿拉起萧儿,柔声道:“萧儿,我们回去休息吧。”
萧儿站起身,连头都没有回,被琴儿拉着往回走,我转身,对脸色不善的哥哥呵呵一笑,知道自己冷落了他,忙讨好道:“我有当妈的感觉了,将来咱也生个这么漂亮的娃。”
没等到哥哥的反应,顺着哥哥的目光转身,看萧儿站到我身后侧,静静看着我,不安的扯动着自己的衣服,嫩声道:“你来给我唱歌。”
我眨眨眼,这孩子说话一向如此直奔主题吗?一点顾忌都没有?我还没有反映过来如何应对,一个满脸抽巴,嘴唇超厚,鼻子有点歪的大娘级人物出现了!她笑出一口淫牙,酒气熏天的乱晃,淌着口水抓住了萧儿的胳膊,就往自己怀里拉,口中还调情到:“萧儿宝贝,我的心肝,可想死我了!让姐姐我抱抱……”
我靠!我立马来了精神头,这厮居然抢我台词!太过分了!还姐姐,明明是姐姐她奶啊!
“姐姐我想你想得都要疯了,一看见你,姐姐下身就痒,你帮我抓抓,舔舔……”那yín_dàng的东西,抓着萧儿白玉般的手,就往自己跨下摸。
萧儿惊恐的小脸在这喧嚣的qíng_sè场所,显得如此无助,苍白。瑟瑟发抖的小身子直打着颤,一只弱若无骨的手紧紧攥着笛子。
我靠,萧儿不想用那笛子敲昏谁?捅死谁吧?这孩子,哎……
我的大女子主义精神立刻自动升华成黄金甲状态,狂吼一声,噌的站起,摆出个李小龙李大哥的经典造型,拉开马步,将脸看向一旁,伸出一个手指对着歪鼻子:“放开那个男孩!啊……”一声惨叫,从我嘴里发出!
我不敢相信地看着那对我挥出拳头的歪鼻头,她……她……她居然在我还没有动手之前,就打我的鼻子?两股热流就这么火辣辣地淌了下来,让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么一张俊美的脸,她居然下得去手?虽然我刚才被筋抽出鼻血的时候,有可能弄个满脸花红,但也不至于看不清楚我本来的俊俏容颜吧?我靠!爷怒了!
在萧儿的惊恐中,我抬起手对着寇筱然做了一个禁止的造型,然后闭上眼睛,一声狂吼,人飞起,踢出凶狠的一脚,在那淫婆娘让萧儿摸的地方!
她后滑两米,嚎叫半天,凭借着愤怒,疯似的起身,发飚般向我冲来,呲牙大吼:“你个下流坯子,敢踢我!废了你!”
我愤怒的火焰已经熊熊燃烧,我要为我的鼻子而战!我发疯似的冲上去,一拳将她撂倒,骑在她身上,老拳糊之,边打边吼骂:“跟我装老大,跟我装黑社会,跟我面前立棍儿,你个龟孙子,兔老崽!一脸的皱纹,你刨股种地呢?看爷我不给你打个颗粒无收!我打!让你鼻子歪,我让你鼻子歪,爷给你锊直!打你满口老黄牙,你tm喝尿长大的?看看这张脸,长得就违章,你家人生你后,看一眼,就应该把你溺死!我打!看你那一身上窄下宽的肉,打过激素还是斗过牛?我看是让牛斗!找打!跟我猖狂,打我鼻子?你这叫做找茬挨干!告诉你,就仨个你,也不是爷的对手!还敢和我支毛,我今天让你变秃毛!想当年我拳打南山老人府,脚踢北海儿童园,一米以下全放倒,死人坟地一跺脚,没一个敢踹气地!丫地,得罪我,找爹爹把你做了!”我不知道自己打了多久,骂了多久,直到口水干了,体乏了,才晃晃起身,拿起旁边不知道是谁的酒水,仰头饮掉,等回到客栈后,才发觉那是’特酿的‘春风一度’。
在大家惧怕六分,崇拜四分的目光中,寇筱然抱起虚脱的我,我仰起满是鼻血的小脸虚弱地对他笑笑。
哥哥眼神轻柔,宠腻的问道:“打够了?”
“嘿嘿……”我点头傻笑。
他眼神突然变得阴狠,只觉得他腿一抬,随着一声重量级的闷哼看去,那打我的人已经飞了出去,撞到柱子上,彻底昏掉。
寇筱然将我贴向他泛着檀香的舒适胸膛,大步走了出去。我刚想说男人不应该打女人,可想了想,此话此地不适合。还是在女子打男子的时候,我再来当正义大道士吧,当然,首先要管好我自己。
我满心欢喜地抱住哥哥的脖子,将脸靠进其中,轻噌着,憨笑着,开心地,小声的,说出一句肺哥,咱吃了一顿霸王餐!”
寇筱然脚下一滑,却马上站稳,起伏猛烈的胸脯颤抖着,好听的笑从头顶传来,夹杂着许多的疼爱和一丝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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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哥哥抱回咱自己家的‘吟安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