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送到若熏手边:“昨天那一碗全让我喝了,这一碗你要喝,这里面有我的心疼。”若熏闪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动情的看着我。
我给自己也盛了一碗,女人,还真tmd得自己爱惜自己!端碗,仰脖,口号响亮:“为你们,为后代,我站死床场,虽死尤荣!”
“扑哧……”
“啊……”
“嘻嘻……”本来挺严肃感动的场面,却让我的总结性发言弄得砸了场,三个人的肩膀都抖动得厉害,口中也飞出了许多的营养液体。
我扑过去,要求收检讨书,三个人齐齐拿了出来,放到我手心,我诧异的看向绿意,他怎么有时间写这东西,绿意自动解释道:“早起写的……”
“好!等会儿就不惩罚你,不过……嘿嘿,你们两个……等着受折磨吧,让你们敢骗我唱歌不好听,女人,是很记仇地!”我一边读着他们的检讨书,一边乐得直打滚,笑痛了肚子。遇到不认识的字,还得请教原主。就这样,我们四个笑话着彼此,闹成了一团。
一整天,我调教着他们的歌舞,不时的卡点小油水,捏捏屁股,搂搂腰,谁跳得好就吻上一吻,咬上一口,他们高兴,我更乐。
晚上跑到红依房里,因为点小事,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