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发给其他狱主的传书至今没有收到回讯,若是隔得远一些,可能是要下午才到,肃州之地确实有些偏僻。”殷流采也有些疑惑,界主出行,素来总要带两三名狱主。她昨天向所有狱主都发了传书,但至今没人来,要么是界主没带,要么是……有狱主叛变。
“如此说来,我果真是魔界界主。”界主离舍默然思索着,如果真如他这个“下属”所说,其他“下属”至今无人至,原因会是什么,“他们或身在险境,暂且顾不上。”
殷流采算明白过来,界主离舍对划定在他“自己人”范围里的人都特别宽容信任。看看,完全记不起有下属,却事先就肯定,他的下属不是叛变,而是身在险境,顾不上:“界主是否能想起,危险来自何方?”
界主离舍摇头:“再等等,若无后仍无消息,再作安排。”
“好,你的伤还需要丹药吗,我这里丹药有限,界主身上应当有疗伤用的丹药,不妨找找看。”即使殷流采都还没结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