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自己碰了她。
“自作孽,不可活啊……”
出了酒店大门,被外面的冷空气一吹,沈桃才觉得好像重获新生了一样,脑子也清醒了一些。
门口的招待似乎早就被人打招呼了,很快就开了一辆酒店配备车停在接待道上,里面的司机是酒店的服务员。
男人绅士地打开后排门,“进吧。”
“谢、谢谢。”沈桃看着男人自然而然的举动,有些理解为什么男人会对撞到他的女人那么厌恶了,这样的气质和容貌本就惹得人飞蛾扑火,偏偏他的行为还这么的、这么的充满魅力,犹如黑夜里散发着麻痹神经香味的罂粟。
洛诚其实挺惊讶明显状态不好的沈桃,能维持理智到现在,一个看着柔弱得一折就断的女人。
“这话说过很多次了。”洛诚揉了揉女人柔软的脑袋,感受到女人柔软的发丝,声音柔和了一度。
沈桃身体一僵,不过很快就放软了,男人的态度就像对着一个晚辈,透着一丝包容和温和,很奇怪。她是不是疯了,居然会觉得这样很正常,很符合男人给人的感觉。
上了车后,沈桃总觉得她忽略了什么,却又说不上来。
是忽略了哪里呢。
对,对了,这附近到了这个时间点常常发生大堵车,不但打车困难,开过来也困难,但就算能开过来也应该是男人自己的车,现在用的却是酒店的车,就好像是临时安排上的,那他刚才总不能是走来的吧。
就像是……她刚才打电话过去男人就在这家酒店一样,沈桃浑浑噩噩地思考着,希望通过这样能够让自己清醒的时间长一点。
车并没有马上开,男人似乎问跟过来的经理要了什么。
经理有些纠结,但还是很礼貌让男人稍等。
像这样五星级的酒店经理,个个都是人精,特别懂得察言观色,无论客人提出多少无礼的要求,都能面不改色的做到最好。
沈桃透过车窗玻璃,好奇地看了一眼。
她望着男人在夜幕下挺拔的身影,忽然觉得男人的站姿其实很像古欧的贵族,他的身上无论是动作还是各种姿态都像是受着传统礼仪的熏陶,哪怕是一个站姿一个坐姿都非常的标准而优雅。
难受的麻痒又上来了,她停止了思考,蜷缩在车子的角落咬着唇瑟瑟发抖,只能将那件风衣紧紧拽住包裹住难堪的自己。
男人似乎上车了,吩咐前面的司机开车。
“送、送我到家门口就行。”她想熬过去,就应该没事了。
上次一起拼车,她相信男人是知道自己家的地址的。
男人没说话,整个车厢安静的令人恐惧。
“先把受伤的地方包扎一下。”
沈桃愣愣地看着男人手上的消毒液,再看到男人身边的药箱,他刚才原来是去要药箱吗?他怎么知道她受伤了,为了抵制这种感觉她刚才的确弄伤了自己。
“我……”在男人深邃的目光,她不知自己怎么的就败下来,她对男人的信赖可能也有一部分源于这种莫名其妙的畏惧,就好像男人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扼住她的咽喉,她颤抖的拉开自己的裤腿,小腿用自己的小背心裹了起来,但鲜血依旧印了出来。
“脚伸出来。”
车内空间狭小,男人又坐在后座,如果她想好好包扎就只有把脚放到男人的小腿旁边。
沈桃看着男人那双包裹在裤子里的修长双腿,那看上去文雅却又好像充满着诱惑力的,猛地摇了摇头,“我自己来就好,还有力气的。”
“嗯。”空气中弥漫着鲜血的味道,男人似乎轻轻蹙了眉,将消毒药水和纱布递了过去。
两人其实离得很远,并没有任何接触,但沈桃的脸像是烧了起来。
“我怕……那样,会忍不住扑过来。”沈桃低头解释着刚才略显不识好歹的行为,话语间夹杂着一丝羞耻,她打开小腿上的布料,露出了被划伤的伤口,伤口并不大,只不过她伤得狠了。
鲜血的美味越发浓郁,好像诱惑着人将之呼伦吞咽。
男人的眼眸闪过一抹红光,又很快归于平静,似乎丝毫不受影响,哪怕眼前女人的鲜血该死的诱惑他来自灵魂的渴求,他已经几百年没遇到过能让他动容的鲜血味道,并不是最美味的,却是最勾人的。
他的神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反而莞尔一笑,看着女人正在处理自己的伤口,倒有几分好感,一个在不利于自己的情况中还能狠下心找到出路的女子是值得人欣赏的,“小孩子,别想太多。”
沈桃似乎也觉得这话很废话,她就算扑上去人家还不接呢。而且和男人聊了一会,体内那骚动似乎已经稍微隐了下去。
眼睛微微一弯,那些畏惧稍稍平复,也开起了玩笑,“你明明比我还小,说话却老气横秋的。”
她是因为一张娃娃脸看上去小,但男人却是真的年轻。
“你怎么确定?”也不知道男人是玩笑还是认真的。
这当然是因为你的长相,但沈桃再看向男人的时候,忽然有些不确定了。
包扎好伤口,沈桃的感觉又来了,她蜷缩在后排的角落里。
当来到沈桃的小区门口,洛诚看了一眼紧紧闭着眼与身体做抗争的沈桃,喊了一声,沈桃并没有回应,药效彻底起来了,他看着她一会儿朝着自己挪过来,一会儿又伸出了手好像要抓住什么,像一团软软的棉花,一会儿似乎又清醒了猛地缩回去,就这么来来回回了几十次,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