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赚了2000万,太亏了!”皇朝的娱乐会所大大小小有十来个,值钱的不是这些会所,是盖了会所的这些地皮!这些老家伙,卖了两块出去,徐衍愤愤不平。
李贡延的父亲下去了,哪里还能买到那么便宜的地存在手里。这光放着就能长出金子的东西,就这样迫不及待丢出去?
“下次的股东会,你可得来啊。”
“怎么,什么事这么重要,还要开股东会?”
“我琢磨着和谢老有关系。”
“怎么说?”
“谢老的儿子在国外办了公司,有风声说他在寻找买家,想卖了自己的公司。要是他想出国和儿子一起,皇朝的股份他怕也不会留了。”
……想转让股权的时候让资产总额更高一些?
“股东会我会去的,先看看情况吧。”老谢要出让股份,行,正好买下来!
这边徐衍听李贡延说会去参加会议,放了心。
“我们的新经理你见着了吗?”
“我见他干嘛。”这公司也不是他一个人的,人是你们请的,出了问题大家一起倒霉就是。
“是是是,你不见他,是他该来见你。”徐衍笑呵呵,“最近你真都待在家里?你待得住?”
“不是被打了吗,伤得很严重,两个月都不够我养伤的。”李贡延说得负气。
“贡延,你是有新宠物了吧。”就李贡延这样的,两个月不出来觅食?谁相信?
李贡延笑笑,宠物?不,那是娇贵任性的。林成蹊,更像玩偶,缺乏表情的玩偶。
“白面书生,倒不是你一贯的口味。”
李贡延斜了徐衍一眼。林成蹊他没带出来过,徐衍知道这事无外乎是从“流夜”传出去的。
怎么又提到那事上去了!
“贡延,刘金生那胖子,你现在可别冲动。”徐衍看李贡延敛了笑的脸自觉失语,但该劝的还是要劝。
“……嗯。”
“来来来,咱不说生气的事了。”徐衍打开门,把刚才赶出去的孩子又叫了几个进来。
一时间“李老板”“徐老板”的叫得好不热闹。
因为晚上的同学聚会,林成蹊和李贡延一块儿出的门,只是两个人去的不同方向。
“哈……”林成蹊打了个呵欠,眼睛就漫了些水气上来。
“你怎么很累的样子?”靳禹智问道。
“没有,睡了一下午,好像越睡越困。”
墙上用石灰水抹上的旧粉蓝颜色很漂亮,顶上尖细的蓝色灯泡的光芒打在湖蓝古旧的墙上,渗出幽暗的美丽。照明以烛光为主,墙上的烛台,桌上的水杯里漂浮的蜡烛。夜晚的清吧,工作了一周的人们三三两两地凑在一处喝点小酒,享受难得的闲适与慵懒。
“你呀,从以前就是这样。要么不睡,睡就要睡一下午,只是晚上又睡不着了。”
林成蹊笑笑,睡不着嘛,最近倒是不会。
“老三可能过年就结婚了。”
“嗯,他和裘可,也谈了5年恋爱了。”
“成蹊,你记不记得,那小子第一次到裘可家去的时候,失悔得要跳楼。”靳禹智想到以前老三的糗事就乐呵。
“怎么不记得?”林成蹊也笑了起来。
第一次上门,老三就做了件完全没智商的事。看到裘可爸张口就叫了“阿姨”,觉得不对赶紧改口,可喊出来的还是“阿姨”,然后就开始打嗝,说不出话了。
裘可爸就为了这事,为难了老三好久,非不答应女儿和这智障处对象。
其实,爸爸疼女儿,总想保护在自己怀里,哪里想把她交给另一个男人。老三毕竟是个老实可靠的好男人,没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勤勤恳恳过日子,所以,毕业两年了,裘可爸还是答应了把宝贝女儿嫁给他。
能和自己爱的人过一辈子,真是很幸福呀……
林成蹊想着嘴角就弯了起来。
“成蹊,你打算结婚吗?”
“……还早。”前天身上的印迹让靳禹智误会了自己已有女朋友……
对好友有所隐瞒一直让林成蹊内疚,但有些事,越是对自己亲近的人,越是害怕被他们知道。
“你和秦露呢?”
林成蹊转了话题,靳禹智也只能接下去。即使成蹊不转话题,他也只能问到这里。
“我们,像你说的,也还早。”
林成蹊笑了笑:“快毕业那会儿,你追她可追得紧。”
“……是啊,也许,再过两年吧。”
“嗯。”
“说起来,裘可还是我们一块儿帮老三去追的。”
“是啊,他人老实。”
“老实个什么呀,平时挺机灵的,就是对着裘可的时候才愣。”
“呵呵,也是。”
……
宽阔的沥青路,绿毯子似的巨大草地,沥青路两旁栽种的高大的香樟,还有不同季节不同气息的花香。b大秀丽的校园,还有大学里的那些时光,在和老同学喝酒的时候,总是很自然就在脑海里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