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声音的主人好像停下了脚步,“恒源当初也是摊上倒霉了。”
“倒霉?”赵老先生不以为然,“话也不能这样评论,听说是小俞总当年手段太强硬,惹了腥气。”
“哼,那个小俞总么?”对方的口气也轻蔑起来,“我也见过那小子那么一两回,性格乖戾放.荡,鼻孔朝天,看起来不是个能成大器的。”
赵老先生不由调侃:“我看,也就廖介川那小子,还比较合您老的法眼吧。所以,您才会选中他……”
“当年他老子刚毕业就来我手底下做事,也算给我立下汗马功劳的人。”对方咳嗽了两声,“不提这陈芝麻烂谷子了,对了,你知道介川小子最近在忙什么吗?”
赵老先生说:“具体的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廖介川的秘书今天打电话来说,要把我们后天的会议推迟。据说,俞氏在西南边区的一个援建项目出了点儿意外,介川昨天晚上就已经赶过去处理了。还说,如果问题不大的话,四五天应该就可以回来。”
“哼,这些抛头露脸吃力不讨好的事,俞碧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