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经历了太多事,谢晓风一时也睡不着,过去许多事情纷纷涌入脑子里。
初中的时候,谢晓风最敏.感的,就是别人提起“情妇”、“小三”、“狐狸精”这样的词汇。因为据街坊邻居传言,她的妈妈就是这类女人。
后来,俞碧华也曾提过,她是贱.人生的孩子。
天生命贱。
长大后,妈妈这个名词,对谢晓风来说,已经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印象里,她只记得爸爸去世的那天,家里没有一盏亮灯,太黑了。
然后,年幼的她像个疯子一样,打开了房间里的每一盏灯,在家里的每个角落,不断地大声呼喊着爸爸妈妈。可是,没有人应答。
接着,她便看到了客厅里地板上的药片。药盒开着的,已经空的,各种颜sè_láng狈地混在一起,就像爸爸教她画画时打翻了调色盘。
这些场景,曾经在谢晓风幼小的脑海里一遍一遍地的倒带。
那时,她抱着枕头,从未感觉如此孤单,直到穿着睡裙和拖鞋的高伯母,年少青涩的高宸拿着手电筒出现。
在医院里,谢晓风看到爸爸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