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信物,也没有任何线索,这让她伤透了脑筋。即便她反复思索,依然无法记起自己的过去。几日下来,仅仅是对目前身处的环境有了一个基本的认识。
莫忘谷四面群山林立,谷底有一片泛着粼粼波光的湖水,周围的山、树、花、草,岸边的三间茅草屋,皆倒影其中。阳光没入湖面,微风轻盈拂过,点点涟漪。湖水包容着世事万物,无声无息,却动人心弦。平静,若水。
沈墨白与玉婆婆便隐居于此。
玉婆婆称,其先辈为避战祸来到此地,已有百余年。但奇怪的是,玉婆婆举手投足间的气质与她自己口中的山野妇孺相差甚远。除开生活琐事,玉婆婆常在林中弹琴为乐。铃音游荡,余韵悠扬,绕梁三日,不绝于耳。有一日,远远地,枝桠交错间,她还看到玉婆婆比划了几下拳脚,在她看来,还是很有一股高手的架势的。
更让她不解的是玉婆婆与沈墨白之间的关系。玉婆婆并未言明,但可以肯定的是两人不是母子,也无血缘,感情却异常深厚。同一屋檐下,沈墨白言语甚少,不到非说不可的时候,他都沉默以对。沈墨白与她之间仅有几次的接触也都是受玉婆婆所托。第一次相见,她以为沈墨白身上的那股寒意是他的固有气质,但连日相处才发现,事实上这仅是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