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闷着别扭,赶紧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才接过孩子。
白瑾玉叹了口气:“我怎么一点真实感都没有呢?”
她扑哧笑了:“别这样啊!我故意逗你呢,真的,刚才可是让我的小心肝颤了颤呢!”
他这才勾起双唇:“真的?”
她狠狠点头,再不敢犹豫,他张臂揽过她娘俩,心里满满的都是满足。
水笙还要哄孩子先睡,白瑾玉只说要检查一下小米的课业,就转了出来。他从她屋里出来,长长地吁了口气,其实他来了好一会儿了。
今日货店不忙,他备足了染坊的材料,早早地换了新衣,准备到养生堂给水笙个惊喜,可到了前面,水笙不在,小六子说他大哥在后院与她对账。
显然,这不是第一次。
他觉得不妥,赶紧走到后院,却正遇见柳少谦从屋里出来,他低着头十分慌乱的样子,二人撞到一起还吓了他一跳。
抬头见是他,柳少谦的脸都白了。
他这分明是心虚。
白瑾玉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跟他到前面又扯着他说了会儿话,起初他是语无伦次的,过了一会儿才好了些,前面还有两桌没有结算的,甚至还有人喊柳老板,起哄问老板娘的。
他面无表情人们嬉笑一团,柳少谦则微红了脸,拉了他郑重介绍说这是白老板之类的……
养生堂客人几乎是日日爆满,名气也逐渐有了些,而这些客人知柳老板而不知白老板。知他柳少谦而不知他白家才是水笙的夫家,这可是大大的不妥,绝对的不妥。
到了小米的屋子,小白在屋外探头探脑的,一见他就往屋里钻,白瑾玉大手一拎就逮住了他的后衣领。
他刚要说话,更是被点住了唇。
白瑾米在屋里不知捣鼓着什么,白瑾玉心知这小白是在门口给放风,也不打招呼直接撇了他就推门而入!
小米吓了一跳,地上的火盆还跳跃着火焰,他见是大哥赶紧两手虚捂了下,白瑾玉却是眼尖已经看清了,是水笙的小衣!
他怒气顿生,过来一脚踹翻了火盆:“小米你在干什么!”
小米吓了一跳,这会更是害怕极了。
白瑾玉眯起双眼,冷厉的脸上已经带了阴霾:“说!”
他再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全说了。
包括水笙对他说的每一句话,全说了。
白瑾玉在屋里走了两圈,心情逐渐平复了一些,白瑾衣还没回来,这件事的确不宜张扬。他是过来人,心想这柳少谦恐怕也是刚有了那么一点心思,还未做出过分的事,这家庭保卫战最好是让他的想法扼杀在想法里。
水笙的做法也让他安心不少,这贼心的确难防,但只要她没有多余的想法那就好办。他嘱咐小米时刻看着柳少谦,又让他别告诉水笙,只让她觉得别人还不知道一样。
小米感到压力很大,白瑾玉却一再叮嘱,万万不让水笙知道。
好吧,这转了一圈,全是他一个人的秘密,白瑾米只能硬着头皮应了。
水笙对别人抗拒的姿态让白瑾玉放心不少,他让小米继续观察,自己则回到货店做足常跑养生堂的准备,尔杰对加大的工作量感到有心无力,他招了两个短工帮衬着,这才有了更多的时间去秋法县里。
从此养生堂的客人们,都注意到了,这养生堂老板娘的夫家可是临县白家的,这白老板样貌堂堂,经常在院里院外出没,而娇美的老板娘却是露面越来越少了。
柜前,再看不见小六子那小屁孩的身影,他多半都跟着天紫天青跑堂,那柳少谦,却在柜前越发的沉默,没用多久,许多常来的都和白瑾玉打成一片称兄道弟起来……
如此又过了一个多月,小佳音四个多月的时候,白瑾衣来了信,省里对于养生堂很是看重,一时间将他留在省里想交流一下,估计没有月八的是回不来。他在信中兴奋地对水笙说可以去省里开分店,希望她好好考虑一下。
水笙一有闲暇就很想念白瑾衣,他在的时候对她总是有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不在了,难免涩手。孩子依依呀呀的竟然吐出一个半个的字节,这让白瑾玉特别的骄傲,认定了这是个神童一样的孩子。到现在还不知是谁的孩子,他也不想深究其因,这一点倒让她很窝心。
省里的赛制也特别点了养生堂的名号,越来越多的人远道而来,特别点一点调理身子的药膳,水笙可是忙不过来,到底还是将白婆婆接了过来帮忙带孩子,只让小米跟她住,他的屋让婆婆跟小白住了。
白瑾玉来的次数也逐渐少了起来,就这么,她日日等,夜夜盼,就想着白瑾衣有一天会突然出现在养生堂的大门口,就像以前那些次一样,他风尘仆仆的,就为早点见她一面,日夜兼程的,永远把她放在心尖尖上一样……
可没等到白瑾衣,却等到了另一批人。
省里八大染坊的掌柜,来了三位,他们带了各自名下的不同账目,来寻水笙。
她惊吓不小,还不等做出任何反应,众人在养生堂已经是对她毕恭毕敬地躬身。
“请大掌柜的回省里主持大局!”
这……这省里的大掌柜不是柳臻吗?
水笙忽然想起了他送来的那块腰牌,还说是将来到京城去寻白瑾塘所用,这里面明明是另有乾坤啊!
大掌柜、的?
柳臻这是要做甩手掌柜的吗?
指定她了,可她行吗?
不过去省里的话……能见到白瑾衣……
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