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人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贺行远和知遥,说道:“我可是诚心实意地想同老夫人讲当年的大事的,如今让两个娃娃来,这可……不太好吧。”
“我自有分寸。你提及的事,行远绝对听得。既然行远听得,那遥儿自然也该来听听。你且说无妨。”
夏夫人看上去算是还不错,只是或许在屋子里藏得久了,脸色白生生地瘆人。
她本就觉得自己掌握了极大的隐秘,又见两个孩子也在,想着贺家人根本就不懂自己消息的重要性,若是知道了是什么事情,便会求着她要她说出来。
思及此,夏夫人就更端起了架子,慢悠悠饮了口茶,又掏出帕子拭去嘴角上沾着的一滴两滴的茶水,才慢悠悠说道:“当年先帝爷的死,可是有些蹊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