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成神色不大自然:“那里本来就空着的,打算以后拍了好的照片再挂上去。”
“你们摄影师的品味,我们一般人理解不了。我觉得你拍的每张照片都差不多。”
“这你说的就不对了,摄影可是一项很讲究的技术活,而且还要有很好的灵感和敏捷细腻的观察力。不是你想的随便拍拍的。”
灿阳对摄影一窍不通,也不热衷拍照,不打算继续深究,在这个专业的摄影师面前班门弄斧。
“灿阳,你能来我家看我,我很开心。”张君成的精神在吃饱睡足后好了很多,用难得正经的语气说:“和你做了这么久的朋友,一直觉得你把自己守地太紧,别人很难能进到你心里。不过我也是满足的,你好像和我算走得最近。这种感觉很奇妙,我想也许友情里也是会有类似占有的心理吧。”
“你突然说这些做什么。”灿阳不适应他的煽情。
君成抱着热水杯,喝了一大口,润了润喉咙继续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是想到什么说什么。难道我们就不能真正地说说话吗?”
“难不成我们一直在假的说话?”灿阳翻了个白眼。
君成窝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