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夹起一块鱼,帮她把鱼刺都挑干净了,才放到她碗里。含笑爱吃鱼,可是怕刺,所以出去一般都给她点鱼丸、鱼片,要是点了有刺的鱼,就给她挑干净刺,她才肯吃的。听她自己说,是小时候被刺噎住了,用醋泡,用饭噎,都不成,最后到医院用镊子夹出来的,之后好几年都不敢吃鱼了。
“醋多了点,下次多放点糖。”她有得吃,还得挑,不过说归说,嘴是停不了的。陈言就甭想吃了,就做个服侍主子的小奴才了。
下午含笑就带着陈言去给爸妈扫墓,她觉得事情不对,北京那边肯定是发生什么大事了。他们急急忙忙把她调开也就算了,连个电话都没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