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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狩猎场前,邵泽徽叫阿男停了三趟车。
丁凝中途拿着矿泉水下车,一次洗手,两次洗手,最后一次还是洗手。
上车后,她离得远远,缩在窗户边,拿出粉饼补妆,梳头发,又一处处地压胸前的吻痕和脸上的掐印,可痕迹太多又太深,怎么压都很明显。
邵泽徽看她眉毛皱得深深,说:“有什么好盖,看见了就看见了。”
丁凝懒得跟他废话,继续盖吻痕,涂了一层又一层。
他没见过她对自己这么冷淡,上一次就算当着自己面跟那小子亲热劲,也不像现在这样悄无波澜。
他生了紧张,拢过去,语气虽然还是严肃,表情已经尽量缓下来很多:“记得刚才你答应我的。”
刚才为了保小命,说了太多,哪句?丁凝放下粉扑,怔然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