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凝望了眼老太太,脸上有种“您怎么问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的无奈神色,又作了个回忆状:“好像是舅舅的名字。”
虞老太一听,本就脆弱的心脏咚咚直跳,儿子当年在大学里遭了女儿的牵连,出国留学的机会都丢了,要不是经这一事,名校留洋归来,身价又得蹦一个级别,何至于回p城这小地方屈才当个臭老九!眼下女儿借儿子的信用搞这些不安全的商业活动,万一出来了纰漏,到时可是儿子下狱顶替罪名!
虽然乍听之下心绪不宁,手脚发癫,可光听丁凝一面之词,虞老太还是半信半疑。
丁凝心嗤,哟,人老心眼还挺清明,搬出她的心头肉还忍得住,正要再说,前面花坛背后一个四四方方的短桩人影笔直走来。
这回不是虞老太惊,而是丁凝。
有邵泽徽的地方,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