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他迟早会振作,可现下,他的状态甚至比不上一个受伤的动物。
丁凝附到他颈子边,有淡淡的干净的味道。
这个属于他的并不陌生的味道,让她生出一些精神和信心。
她明知不可能地温和试探:“你先卸掉公司职务,好不好,警方那边,不是你做的,自然不会冤枉你。”
伤得余下半条命的男人,动了动另一只打着石膏的手,鼻下轻轻嗤一声,露出孩子气。
这是他的底线。不能退让,否则就让敌人达到了目的,万劫不复。
他宁愿她讥笑自己不够圆滑,也不愿意让别人趁虚而入,毁掉他跟兄长打拼下来的城堡。
可他也明白,她在担心自己的安全。
他被这种复杂的甜蜜情绪包裹着,竟然宁可多瞎几天。
丁凝放弃了,又问:“害你的人,都是谁。”心里虽然有个轮廓,可是还需要得到他的确认。
沉默之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