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抢走了自己的父亲,让自己的童年受尽了冷眼和歧视。
一个娇娇女,她又凭什么得到这些呢?
她何德何能呢?
......
然而,这一切,真的关她的事?
关她什么事?
她就像一只柔软的小兽,没有獠牙,永远在被动承受。
别人给她什么,叫她什么,她就是什么?
她这样,算是一个完整的人吗?
怪谁?
段文昌对刘树义默念道:傻瓜!你不可以这样!要学会反抗!
你只有自己站起来,自己去争取,你才能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
你明白吗?!
段文昌的腮帮子微微鼓起来,他的胸腔有一口浊气出不来。
他真想给她一巴掌,打醒这个蠢货,这个受人摆布的蠢货!
这个不被别人放在眼里自己还傻傻跟随的东西!
谁欺负了你你要学会打回去,打得那些人血水往肚子里吞,打得他们知好知歹,打得他们永远不敢在自己面前放肆!
然而刘树义此刻又是这么地,让人难受。
真的一巴掌打下去,她会怎么样?
她会瞪你吗,她会打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