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冷淡,是你的味道,但是,你认认真真看着我,告诉我实话,你把我往心里搁过么?像我重视你这么重视我?”
不是他替自己的fēng_liú找借口,他相信,任谁都无法忍受自己喜欢的人若即若离,看着好像就在身边,可伸手一摸,俩人之间又多出一座山,让人无法彻底靠近。
虽说距离产生美,保持距离,保持神秘感,给彼此最大限度的自由是谁都想追求的。但是,表面的亲热,实际的疏离谁都无法忍受,因为无法确定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地位,是否如同自己把对方尊奉的地位,谁都需要安全感。
所以,这次冯春跟他闹分手,紧张归紧张,他心里倍儿兴奋,就跟连年y-in雨,终于有一天敞亮起来,突然放晴了一般的舒畅。
因为,他第一次感觉到冯春对他的重视。
“重视我你还敢犯我的大忌?姓白的,咱当初可早就把丑话说头里了,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你愿意怎么花,是你的自由,我绝不干涉,也没二话。但是,别让我看见,让我看见,就是咱俩拜拜的时候。我记得,你该不会不记得吧?”
“春儿,你是对谁都这么绝情,还是就对我绝情?我跟你谈感情,你跟我谈理智,你不觉得你有点儿过分?我敢摸着我良心说,对你一门心思的好,想尽办法讨好你,你呢?高兴时给我俩甜枣儿,不高兴干脆忘了我白行何许人也,在你眼里,谁都顶我重要,跟别人失约不行,放我鸽子跟逗小孩儿玩似的,你觉得你公平么?”
“我不公平我承认,可我也没逼着你非得忍受我,你自己乐意,怪谁?现如今要分手了,又把责任都推给我,你也没多公平吧?”
“冯春,你的意思是我犯贱哈着你,是吗?现如今你玩腻了,刚好我又让你不顺心,索性你就把我蹬了,就跟蹬开一只破袜子似的,你tm把我当成什么?”
“破袜子啊,你自己说的。”还有喜欢自己给自己扣帽子,评职称的主儿,真开眼。
“冯春,我再最后问你一句,你当真没有一丁点儿的留恋?!跟我分开当真一丁点儿都不后悔?”
“有留恋,你丫底下那东西我挺舍不得,不过我可不敢再乱用,我怕传上脏病。”随便把谁都能往自己家床上带的主儿,他可受不了。前脚刚跟别的野男人翻滚过,后脚就抱着他往上头滚,他觉得恶心,忒脏。
“我跟你发誓,我改,你信我一次,给我一次机会。”
“狗改不了吃屎,你丫不是不知道吧?”
“春儿,我真改,你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改得了,我改不了。回头你还得嫌我不重视你,还得耐不住寂寞,还得跟人乱性,总不能还让我再受回刺激吧?你丫当我自虐呢?”
“我这回知道你心里有我了,打死我都不会再跟别人乱来,你信我。”
“白行,你丫不是真这么拿不起放不下吧?好说好散,这么死缠烂打,你觉得有意思么?对了,车钥匙给你,你的车我还给你,赶明儿咱俩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羊肠小道,我走我的阳关大道……c,ao……你……你丫……”
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生果然这辈子都只会用下半身思考。
“春儿……我舍不得你,别跟我分……春儿……”
冯春用力推搡抱着自己发狂乱啃的白行,白行却越抱越狠,唇舌的进攻也越来越猛烈,俩人就这么燥热的跟楼梯间里纠缠。
“滚——”冯春心一狠,猛力推开白行,一把就把腿脚不方便的白行推个大跟头,然后不忘拿手背抹干净遗留在嘴巴上白行的口水。
“我tm要是当初知道你丫这么拿不起放不下,这么玩不起,这么没尊严,我tm压根儿不会跟你丫浪费这么长时间。咱俩没戏了,听懂没?再没完没了,我tm真把你那条腿也给断了。”原本那点儿好印象,一口气一点儿不剩了。
“怎么了?怎么了?弟弟,他没把你怎么着吧?”
出于担心,一直尾随着,然后躲在门那边儿对冯春施行秘密保护的郑秋听着动静不对,马上推门跳出来,一马当先挡在冯春跟前,护小j-i似的把冯春护在身后。
“好你个冯春,我说你怎么突然这么绝情,敢情你还是跟这孙子有j,i,an情,还t也没多正经!分就分,谁怕谁,我倒看看,这孙子能不能有我一半儿那么把你当宝贝儿供着,哼!”
“你丫再往我跟我弟弟身上泼脏水,我tm抽你!”
“孙子,春儿滋味儿再好,也是我尝剩下的,还轮不着你跟我面前炫耀。告诉你,用不了多久,他怎么对我,还得怎么对你。”
“我愿意怎么对别人,是我的自由,你丫原来管不着,现在更没资格管,不想更丢人,赶紧滚。”
“春儿,你今儿跟我分了,别后悔!”
“我后悔怎么今儿才看清楚你丫这么没起子。”
鄙视,轻蔑,冯春将绝情进行到底,不给他不要的人,不要的感情半点缓和。
第14章 路遇歹徒
“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正义的来福灵,正义的来福灵,要把害虫消灭干净!”
扯开嗓子嚎叫着小时候倍儿流行的杀虫剂广告歌,郑秋同志很勇敢的担当起半夜扰民的重任,伙同着冯春同志散发一身酒气x2 。
男人嘛!
难过了,喝酒。
高兴了,也得喝酒。
为了庆祝冯春同志擦亮慧眼,利落的甩掉思想道德败坏的白世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