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如若每一天都度日如年,到后来他甚至有一天跪在连天泽面前,哭得像个半大的小孩子,求连天泽让他回去,可连天泽只是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两巴掌,恨铁不成钢地说:“没出息的家伙!孩子没了,你就连尊严都不要了?冷静点,你就那么确定那丫头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她就不能有其他的男人?”
“不可能!”连如若笃定地否认,“那个孩子只可能是我的,她只有我一个男人,那可是你亲孙子……爸,求求你,让我回去吧!”
“哼,”连天泽丝毫不领情,“没都没了,就算是我孙子又如何?连如若我告诉你,时候没到你哪里都不能去,必须给我乖乖呆在这里!”
连如若第一次尝到了绝望的味道,像是被扔进深谷底,湿、滑的青苔让他无法攀爬,明明崖边有人,却都不肯伸出援手帮一帮他,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用什么办法,才能从这绝境中离开,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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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前两天,连如若接到了如茵的电话。
连天泽没收了他的手机不让他和外界联系,所以,当连天泽把手机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