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靳长恭似早有预料,并不上心:“任他,让谨之只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契对此也没有异议,靳长恭既然放权让丰子息处理朝政,恐怕早是埋了一步棋,准备清理一下浑浊的朝堂。
再商议了一些事情,契便下去了,而靳长恭突然对花公公道:“今晚寡人要侍寝,公公你也下去吧。”
花公公指尖一凉,笑道:“陛下,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哪里有人能让您看中?”
“是啊,所以寡人的华容爱宠便不远千里亲自来侍寝了,不是吗?”
她笑得不怀好意睨向门边,只见一道身材修长诱惑,身披轻柔如云深紫薄纱,美艳惑人的华容,擒着魅意万千,楚楚风姿,缓步踏入:“是啊,华容一日不见陛下,便如隔三千。如今身不由已,迫不及待地想投进陛下的怀抱一慰相思之苦。”
看到华容在此,花公公目光似吃人一般,他凤眸森寒似刃,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