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易筋经等摹本……东方不败这般一想,眼底便不由发亮,对回去皇宫的事也无多大抵触,还有几分心思调笑,便斜斜瞥了他一眼,只道:“我当然想早日回去的,这一回去自然少不得侍候的人,四哥也不能留这儿跟我磨牙了,还将自个比做什么似的,没脸没皮的,也不害臊。”
胤禛被他这么眼波流转地斜眼一看,心里便是一动,被他挤兑了一句也不生气,煞有其事地叹气,又道:“那可如何是好?这么一说,我还不愿你回去了。”一想便又沉着脸道:“也有那么个法子……你这般不顾身子多冷几日,我就去跟皇阿玛求情,说你路上不好颠簸,多留几日缓一缓才回去。”
东方不败情知他是吓唬他的,可听得这话心里也是不痛快,哼了一声,道:“啰嗦!”
胤禛果然也就那么一说,不过是为了令他自己紧着身子罢了,见他烦了,也就闭口不言了。
不多时,成太医孙太医带着几个内侍便来了。看众人神情,果真来得有几分匆忙,那成太医年纪大些,平日起得也早,倒还罢了。就是孙太医想是刚起不久,身上那衣袍刚穿上,很有几分不顺服。
东方不败是算计好了的,前几日这两位太医早晚过来与他请脉看伤,约莫是比现下晚上大半个时辰。若是往常,这两位定然还在康熙那儿,或是到了胤礽那儿,等他们两处都看过了,这才轮到生病受伤的九阿哥胤禟。
今日东方不败这里早了些时候派人去请,他们也就顾不上先去胤礽那儿了。正正是换了个次序。
这两位太医来了也不多话,就紧着上前来替病人号脉查看。
东方不败早已经预备妥当了,趁着成孙两位太医给他号脉,查看手臂上的伤口并配了药膏替他换上的时候,悄悄地用隐秘的手法将他配置的毒药涂抹在他们手上、衣袖上。
因着他寻摸来的药汁药材就这么些,仅仅是用了些特殊劲道研磨得j-i,ng细,混在一处,一时也并不能完全做到无色无味。但成太医和孙太医这两人的身份是早晚都得接触到药汁药膏等物,他这些东西也尽是他的汤药里得来的,这两日他们也都在用着,便是再仔细的人也察觉不出有异。
更有,若只是寻常害人的毒,东方不败做起来也那么多讲究,还费了这么几日功夫折腾自己身体去弄药材。偏偏这回他打定了主意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早想好了这毒只针对了那人,便多想深了些。
胤礽此时有何特殊的,唯独一样,他身上受了伤,是东方不败亲手划上的。
那伤口划得不深,但既然伤在下腹,便不得就好,想他那等j-i,ng贵的身子,少有也要一个月时间养伤。而这几日在外,自然也没得多少养伤的好药,用得最多的还是那白玉膏。
东方不败是深恨那药膏的,却也知晓那药膏的好处。不必他深想,此时胤礽身上定然也是上着那药。因而他配着的毒,却是故意冲着那受伤后伤口涂了白玉膏药的人。
一番诊脉之后,成太医和孙太医又询问了几句病情,这才皱着眉斟酌着下方子,不多时,两人写好了方子,又命人去配药煎煮了。
此时,见东方不败用了些清粥白菜,脸上神色虽青白些,但也无大碍,那成太医点了点头,便告辞离去。临走时,成太医皱着眉多添了一句,道:“九阿哥,依着四阿哥的话,夜里注意下,这昏眩发沉的症状也能好上些。”说完,几个人便离去了。
成太医也是顺着胤禛的意思去说,实则并未怀疑。因为东方不败虽然在他们面前作假过,但实则那些症状也是与他身子病况差不离的,胤禟经这一番苦难,这底子本就有几分亏败,因而即便病情有些反复,成孙两人也并未发现是有异。
东方不败眼见他们离去,这才暗暗一笑。一看胤禛还在一旁,便催他道:“不是说你要预备回宫的事么,还待在这儿做什么?”
胤禛见他拿话来赶他,可见是真的烦了,心中不由气闷,只道:“好歹等你喝过了药。”
“有甚好看?”东方不败轻哼。
胤禛正待说话,那内侍知福就从外头就急急进来了,脸上有几分急色,不等胤禛发问,知福便道:“爷,皇上那儿派了人来传。”
东方不败心下一动,想来胤礽那儿没这么快,却不知康熙为着何事来找胤禛。
胤禛听了这话皱了皱眉,问他是何事,就连知福也说不清,胤禛无法,只得先行去了,随口便留下了知福照顾胤禟。
等他走了,东方不败想了想,他虽是不好明着派人打听事情,但既这人都派着找到他这儿了,他问也不问,岂不是显得对康熙心有怨怼,自弃抗拒?便是关心康熙,也该多问两句。
因而,他便大方地派了知福出去打听。
不多时,那新熬的汤药送了来,东方不败喝完了,便打发了寝帐里的人,只说要休息。趁着时机,他处置了屋里留下的东西,半点痕迹也不留下,随后放下了帐子,盘腿在床上静坐练气。
小半个时辰之后,那知福才回来,脸上略有几分惶然不安,只回说先前康熙那儿商量事情,除了伤着病着的太子胤礽和九阿哥胤禟,被关着的八阿哥胤禩,其余阿哥们都被喊了去,又不知是何事,康熙在里头发了脾气,发作了好大一批人。阿哥们劝不住康熙,反倒被康熙排揎了一场,最后全跪在了那儿。
另有些大臣们去劝,康熙见也不见,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