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难得平静又安详的过了几天幸福惬意的日子。沐则和沐婉每天下班便会一道回家,做饭收拾家务,洗衣拖地,带孩子。
沐婉想要的也仅仅是一份这样的小幸福而已,但就是这样的小幸福,却要用那么沉重的代价来交换,每当看到沐则忙碌在书房的身影,沐婉心中便涌出一股难言的酸楚。
沐婉接了杯热水,递到了沐则的手边,然后轻轻的揉捏着他的肩:“注意身体。”
他会笑着说声谢谢,但忙碌之后的温柔,她陷得更深。
沐婉关上门回到客厅沙发前,盖着毛毯翻看着杂志,过了好一阵子沐则才从书房走了出来。
两人目光相撞,沐婉勾起一抹笑意,沐则那温柔的目光中,倒映出她的笑眼。
“你啊,在单位不够忙么?回来还要看。”沐婉放下杂志,屈膝而坐,尖俏的下巴垫在膝盖上。
“如果想闲下来,就跟你一样,如果不想闲,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沐则靠在沙发上,看似轻松的回答,但内心的动荡,只有他自己清楚。
沐婉堆起笑脸,嘿嘿一乐,微弯的笑眼半眯着,长睫下的眸光很直接的表达着那份暖暖的情感。
沐则不自觉的陷进这份温柔当中,对视的时光总是漫长又短暂,那份温暖又纯情的爱情总会让两个纯情的男女产生小鹿乱撞的莫名骚-动。沐婉轻抿着唇,却有些不好意思的抬手去挡住沐则温柔的眸光里,炙热又真挚的火焰。
每天都会在这种幸福当中度过,沐婉觉得,这种幸福如果能够长久的保留、持续,那该有多好!
时光短暂,周五中午,沐婉接到了韩易城的电话便先从单位出发。
韩易城回到别墅时,沐婉已经回来了。他进了门,正看到沐婉在收拾屋子。一股呛人的灰尘味儿扑鼻而来,韩易城眉头一皱:“你就不能找个家政收拾一下?”
沐婉虽然打小习惯了养尊处优,但是在香港这几年,她清楚自己和韩易城的婚姻关系,除非必要的事情,否则必定会自己处理,尽量少给韩易城填麻烦。
沐婉自顾自的干活:“你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还行。”韩易城换下鞋子走了进来,找了个干净的地儿坐下,“你先过来,等会再做。”
沐婉看了他一眼,然后摘掉手套,转身进了洗手间洗了洗手,出来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易城,你有找到想和她过一辈子的人没?”
韩易城一听,噗哧一乐:“找着了啊,我不是娶回来了么!”
知道他在开玩笑,沐婉无奈,叹了口气:“我现在没和你开玩笑,说正经的呢。”
韩易城耸肩:“有话直说,咱俩绕什么圈子。”
“那好。”沐婉说完停顿了下,长睫轻颤了下,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坚定的开口,“我跟你回香港吧。”
“什么?”韩易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毕竟,沐婉的感情生活他一清二楚,这又是哪一出呢?
“我跟你回香港,就这样。”沐婉字正腔圆的再次重复了那句坚定的几个字。
韩易城很快便反映过来:“谈崩了?”
“你这么聪明,肯定知道军委对我和沐则这类的事件处理上会波及到沐家。”
韩易城点头:“有想过,因为与我无关,所以没考虑太多。”
看他那副兴灾乐祸的调笑样,沐婉眉头一皱:“你要不要这么欠揍啊,我告诉你,即使咱俩离婚,你也得负责我和早早的下半辈子。”
“真麻烦,那还离个屁婚啊。”韩易城倾身,狭长的眼眸逼视着沐婉如水的眸子,“要不,咱俩煮个饭,你给我生一个不就完了。”
被他调侃,沐婉也不是省油的灯,回手照着他胸口就是一拳:“恶心不,装纯情也不是你这样的。”
韩易城轻声一笑:“怎么着,还需要我为你付出点啥,反正我这个男色你是不稀罕。”
“沐则说过要见你,今天就见一面吧。”
韩易城看清了沐婉眸子中的坚定和她语气中无奈和心酸,轻叹了口气:“你真狠。”
沐婉把楼上楼下打扫干净,下来的时候韩易城在沙发上睡着了。虽然不是爱人,但却也是至亲之人,沐婉知道他忙,公司的事情上运筹帷幄,步步为营,而且这场内部斗争估计也快落下了帷幕。
近来,是他最辛苦的时候,他还能过来帮她,沐婉很感激。
看了看时间,沐婉给接送早早的阿姨打了电话,又给沐则打了电话。刚挂了电话,沐爸的电话便打了进来。
沐婉一怔,看了一眼沙发上熟睡的男人,轻声走到窗边,接起了电话。
沐爸直接开口:“这么些天过去了,想的怎么样了?”
“爸,我们不是皇亲国戚,为什么还要做政治背景下的牺牲品呢?”沐婉的声音清透,说得掷地有声。也表达了她对父亲坚决反对态度的无法释怀。
“沐婉,事情是让你自己取舍。我的意见始终保留,但决定权在你。”沐爸的话少了许多个人感情,而生冷的像是一个公事公办的上位者。
“我会和他分开,您不要再埋怨他了,也请您看在他给您做了这么多年儿子的份上,别再为难他了。沐则很在乎这份亲情,他做这样的决定是被我逼迫的,他面对您和妈时的为难更让我心痛。他的感情隐藏了这么多年,如果不是我这次回北京,也许,我们之间真的再也没有感情上的交集了。我不该回来,我准备跟韩易城回香港。但是,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