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出差,要住一晚上,后天办完了事情过去看你。”
她心花怒放:“真的啊?”
“嗯,”他听见她在那头傻笑,唇角也不自觉上扬,“好了,回去吃饭吧。”
“好的应先生。”
晚上入睡前,南月进了爱月房间,帮她理了理被单,再在她身边坐下,提到饭桌上那番话:“今天三婶那么说你,妈妈觉得不妥,但也说不了什么,你会说那样的话,让妈妈很惊讶,不知道三婶该怎么想了。”
爱月滚到南月腿上,傻兮兮笑,像个稚气的孩子:“三婶还不一定听懂了呢。”
“爱月真的长大了,话都那么会说了。”
“要是能不长大就好了,永远陪着妈妈。”
母女俩相视一眼,都笑了。
忽而,南月试探性问她:“你在学校里,有没有哪个日本小伙子看上你?”
“那肯定有。”
“那中国小伙子呢?”
“也有呀。”
“那你什么回应?”
爱月抬头,看到了南月眼底的认真。父母知道她热衷于做学术,感情问题暂时放着,也没多加干扰。但毕竟是闺女,终归还是操心的,有人提了,便如洪钟一撞,在心里不停回响。
只是那个人,她现在没办法说。
爱月拉住南月的手,声音带了奶气:“妈妈,我能处理好自己的事,到了合适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南月无奈:“好吧。”
她的女儿,从小乖巧懂事,独立能力极强,她一直很放心。
翌日醒来,爱月就给应绍华打去电话,他回应她:“刚下飞机。”
“那你忙,空闲时多休息哦。”
“好,晚上有空了再打给你。”
挂下电话,她在床上打滚,想着与他相距仅百余公里,她心潮翻涌,不能平静。近在咫尺,却还要她再熬一夜才能亲吻他拥抱他?这感觉生不如死。
爱月解开手机锁,给顾崇发去短信:哪家酒店?
……
上海和杭州什么时候最近?当你人在上海,心却在杭州时。
从高铁站出来,直接打车去酒店。来到门口,看到豪车排成长列,正轮流开过大堂接人,峰会官方指定了这家酒店下榻,此刻在面前来来往往的,正是各方商界巨子。
爱月走进大堂,里头人头攒动,安保人员围满,西装革履的大佬们分散各处,三三两两交谈。
而爱月,一眼即注,钉在其中一个男人脸上,不动了。
应绍华站在那里,正与人谈话,风度翩翩,从容自得。
他一身黑西装,与旁人无异。但不为什么,他是她的爱人,哪怕隔着人海,她也可以第一眼就找到他。
徐溯跟在他身边,顾崇在一旁打电话。爱月站在远处,酒店礼宾过来了,问她是否住店。她正想着自己怎么办,顾崇挂了电话,往这边一瞥,发现了她。
顾崇回到应绍华身边,压声在他耳边说:“先生,林小姐来了。”
应绍华抬眼看过来,爱月呆呆看他,像个无措的孩子。
爱月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一刻他的眼神。他很快收回目光,继续交谈,好在那人正好要走,道别后他刚想走过来,又有人前来拦住他去路。
爱月看到他对人礼貌一笑,再往她看了眼,掏出房卡递给顾崇。
顾崇过来给她房卡,她乖乖上了楼。
进到房内,只有行李架上放了只箱子,其他分文未动,浴室洗漱台上放置的擦手巾还是那花苞形状。当真是忙得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
放下包,在窗前站了没一会儿,门铃便响起了。
爱月走过去,透过猫眼,见到那张俊颜。
放下防盗扣,扳动门把,只探出半张脸看他,像只顽皮的小浣熊。
应绍华没什么表情,温然眸色却出卖了他的宠溺。爱月终于乖乖开门,步步后退,他步步前进,她双手缚在身后,自觉往墙上抵,他关上门,双臂圈了过来。
他佯装凶怒:“这么等不及,嗯?”
她大胆踮起脚尖,舌尖在他唇边一扫,没碰他嘴唇:“是啊。”
却话音未落,他便狠狠反噬,向她的唇舌攻城略地。
应绍华抱起她双腿,用力将她往墙上撞,不知是疼还是欲,她失声吟哦,柔媚似狐。他哪里受得住这勾撩,疾步便往床榻而去。
吻够了,摸够了,把她脱得衣不遮体,惹得欲.燃遍体,最后起了身,正经道:“我要走了,等下要开会,晚饭你自己吃。”
爱月满脸潮红,气得快哭:“应绍华,你——无耻!”
他起身,勾唇浅笑着,理了理衣袖,再拉紧领结,真应了那个词,衣冠qín_shòu。
见他不哄了,她满腔委屈,跳起来抱紧他:“真的一定要走吗?一定要马上走吗?多留一下都不可以吗?就一下下,好不好?”
他凛然看她,面无表情,全身血液却一瞬沸腾。
她身子紧贴上去,小嘴挑逗着他耳根:“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她的嘴不规矩,手也很不规矩。
床笫之事面前,当个斯文败类就好,要什么正人君子。
应绍华终于掏出手机,挂到另一边耳朵,爱月听到顾崇的声音:“先生。”
“安排一下,推迟十五分钟出发。”
怀里的小女人不高兴了,咬了咬他耳垂,溢出声唔哝,似乎是传进了电话,顾崇发出一半的“是”生硬卡住。
应绍华:“三十分钟。”
顾崇汗颜:“是。”
电话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