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陆予骞的喊叫声,言语瞬间泪崩,她回应了他一声,紧接着看到了那根救命的绳子。她把绳子绑在腰间,陆予骞把她提了上去。
两人甫一碰面,迎接她的不是陆予骞的亲密拥抱,也不是温柔的关心问候。而是一顿气急败坏的狂轰乱炸,言语被陆予骞骂的狗血淋头,摸不清东西南北,活活骂成了一具雕塑。
骂她不是因为生她的气,而是焦急又心疼。蓬头垢面,一身污渍,他的傻姑娘让他心疼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牵过她的手看看她手心里的伤口结痂,满目心疼怜惜的望着她,“还疼不疼?”话毕,握着她的手心放到唇边吻了吻。
“脏……”她往回撤手,抿唇而笑,笑容恬美而温暖。然她摇摇头,“不疼了。”说罢,换了一副委屈的腔调抱怨他,“是谁说过誓死不松开我的手的,说什么找援军,你真当我傻啊!我都没责怪你,你凭什么恶人先发威?您这口才如此好,不做言官,领兵打仗可惜了。”
刚才情急一股脑的发泄痛快了,如今被她秋后算账的时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