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说原谅自己,罗正军起初很高兴。但再当她说再也不要见到自己,永远不可能再做朋友的时候,十九岁的少年愤怒了。
他抓着花梨的肩膀质问,自己已经诚心诚意的道歉,为什么还不能原谅?他已经克制着整整一个学期,不去惹她,不去见她,不跟她说话,像个陌生人一样。他已经受到了这样的惩罚,还不够吗?
花梨只觉得可笑。
他不惹她,不见她,不跟她说话,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这不是应该的吗?这难道还是她对他的折磨吗?
到底是谁在折磨谁?
罗正军又质问是不是陈邵阳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这就更让花梨觉得莫名其妙。
这些事和陈邵阳又有什么关系?他的所作所为,岂是别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能改变?
罗正军抓着她,站在路边大吼大叫,像一头暴怒的黑熊。
花梨为了躲避他的愤怒,整个人都缩成一团。但很奇怪的是,他狂风暴雨,她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只是有些不堪忍受。
最后还是周围群众看不过去,你一言我一语指责罗正军当街欺负一个小姑娘。
罗正军气红了眼,手紧紧攥着花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