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在家,黑诺如果饿就先在家吃饭再去医院,不太饿就是先输液,再吃饭。父母提到了要不要给他送饭,不习惯添麻烦的黑诺当然拒绝了。不过也没有饿到里总是有零食的,而四哥知道他打针,还给了他五元钱,要他饿了就先买点饼干的。黑诺连施言留下的一堆吃的还没有消灭呢,自然就又把钱存放起来。
施言开学的第二个星期六,黑诺在放学後直接去的医院。扎好针护士出去,一会儿门又开了,黑诺以为还是护士,从书上抬起头,施言已经大步走过来。如果不是手上被针牵扯,黑诺都要扑过去了,也就是两周,却不同於以前的分别,黑诺每天在入睡前经历著快乐的煎熬-----思念。一项清冷的性格,居然在每每想到施言时就如火山的岩溶汩汩炽热。
施言带著旅途的仆仆风尘,张开臂膀就把倾身迎他的黑诺收归麾下,俯头寻找那片柔软。唇齿间,相依相缠;吐吸间,心脉相通,这一吻由急切渴望转为深切缠绵,待施言的思念牵挂略略得到安慰了,才还黑诺一个呼吸,依然恋恋不舍地啄著被自己抹掉霜色带了一丝红润的唇。
“想我了吧。”
黑诺笑而不答,只是看著施言,带著全部的惊喜。黑诺以为施言是父母派车接回来的,或者是搭其他哥们家车回来的,结果要黑诺大吃一惊,施言是自己坐长途汽车回来的,他居然坐长途汽车?几年前黑诺被发配到农村的时候,曾经坐过长途汽车,知道是个什麽情况,他高兴的同时又心疼施言受恶劣条件之苦。
施言倒是一笑置之,不介意这一路的劳顿:“你今天可要收留我,否则我就流落街头了。”施言是没有告诉家里偷偷回来的。
黑诺由施言举著滴流瓶子,去护士站借了电话,告诉家里今天打针打迟了,输液回去要晚一些,要家里不要担心。等出了医院,这二人找了小吃部吃饭,主要也是磨时间,等黑诺家人开始休息了,施言才方便潜进去。
他们小心溜回黑诺房间,洗漱就都是黑诺把水打进屋子里。连刷牙施言也是在屋子里用黑诺牙刷解决的,他在学校是突生回来念头的,站起来就走,哪里想得到带齐这些零散用具。等洗脸洗脚以後,施言还要黑诺打热水,黑诺才要问又了然,在施言揶揄眼光下匆忙出去,施言清洗的时候,黑诺假装收拾的背身,只听那水声就要他心跳加速,红潮染腮。
等施言带著窃笑告诉他洗好了,黑诺低著头去端水,肌腱有力的双腿在眼前,黑诺眼睛都不敢乱转跑出去倒水。他直接就在厕所为自己清洗好了,因为做不到在施言面前自己洗。再回去,施言已经钻进被子,嘻嘻笑著等他呢。
坐到床边关台灯的黑诺要施言扑倒,一翻他就被转到内侧。无一丝空气可分割出两具年轻的身躯。
“暖玉温香抱满怀。”施言头钻在黑诺脖子边嘟囔,深深吸气:“想死我。你想死我。”
“关灯吧。”黑诺本就腼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结果发现贴和在自己身上的r_ou_体已经拨得光流流,干净著呢。一个硬硬的东西不客气地戳著自己。
“你、”黑诺对深入身体的xìng_ài一直都没有适应,说实话真不是好受的事,要不是施言那麽喜欢,黑诺真想拒绝他的。
“我的枪威武不?”
黑诺直瞪他,这人却是厚颜了得,这东西挂在嘴上从来不谦虚地自夸、炫耀。
俗语说小别胜新婚。不知道什麽时候算新婚,小别却实实在在是两周了。一个是初惹相思的味道,血气方刚,j-i,ng力旺盛;一个是一腔思念日日堆积。施言还记挂著黑诺的羼弱未愈,纵使自己为烈火也不敢把小诺化为干材燃尽,天干物燥摩擦出的火花也是靠细雨和风来浇润。一次手手之情的激发,一次几乎一直保持匀速抽c-h-a,频率恒定(但是时间比较长久点,没办法,有一得就要有一失嘛)只最後关头改变过的扩张心肺功能的运动後,施言收刀入鞘。
黑诺是知道他的能力的,也知道这人的胃口很是贪婪。自从输液以来,施言就再没有享受过二人的亲密,连要黑诺援“手”帮助的时候都没有。再算起开学的日子,这就一个月了,真是不能相信今晚解放的施言只这样就餍足了?做完後续工作又搂回黑诺:“快睡,明早我早起出去吃饭。”
“你、够了吗?”
施言还没有弄明白黑诺的话:“什麽够了吗?”
黑诺贴在他胸前,习惯性枕著他肩窝,组织不出来语句回答。
“嗯?”施言下巴点点他头顶:“什麽?”
“那个。”黑诺吞吞吐吐,感觉自己臊死了。
这状况,施言略做思考,了悟的j,i,an笑:“还要?没够?”
“才不是。”黑诺气恼,音量也就突然提高。
施言急忙吻上他嘴,拍拍他背。黑诺意识到查点惊动到隔壁的弟弟们,也吓得禁声。
“这不是逗你嘛,你看你,我还不知道你心思吗?”施言轻声:“怕你又尿血,舍不得。等你全好了,哼哼。”化身为侏椤纪 y- in 魔地发出 y- in 笑。
黑诺翻身背对不理他混话,施言胳膊如章鱼缠上来:“宝贝?”
黑诺心脏都狠狠打个激灵:“恶心死!r_ou_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