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悠点点头,这个法子还算可行,至少明面上还能说的过去。“公子这一走怕是有个把年头不能回来了。”苏悠的玉齿轻轻咬在了一起。小和尚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屋里春色渐浓。
小和尚和苏悠滚了三晚的床单,第四晚小和尚再过来时却是带着自己的南宫幼铭,南宫幼铭跪在地上,看到苏悠后有些害羞的低下头,苏悠也是羞的很,没想到小和尚把这人领过来。不过按规矩,苏悠是丫鬟,南宫幼铭是母畜,说起来苏悠的身份却是要高一些的。
南宫幼铭规矩的磕头行礼,苏悠却是不好意思受拜,连忙要扶南宫幼铭起来,只是南宫幼铭哪里能起身呢。小和尚伸腿踹了南宫幼铭一脚,“说说今天过来有何事。”
南宫幼铭赶忙开口道:“苏姑娘,今晚和叔叔过来跟您道别,候家一切便拜托苏姑娘了。志远若是有做的不好的,还望苏姑娘多多担待,莫要心慈手软,幼铭在此先谢过苏姑娘了。”
苏悠听到这话愣了一下,望着外面漆黑的天色有些疑惑的看向小和尚,“晚上便走?莫不是京城出了事?”
苏悠的问题小和尚没回答,反倒是南宫幼铭支支吾吾的开口道:“叔叔听闻泗洲有花会,特待幼铭前去炫耀一番。”南宫幼铭说到这脸蛋红润起来,苏悠也是有些尴尬,这所谓的花会就是一群公子哥显摆面子的时候,总以为白离是不屑做那琐事的,没想到这人居然来了兴致。
“公子,南宫夫人的身份是不是~”苏悠的意思很明白,在那里带去炫耀的定然不是自己的女人,有些有权有势的带着某个小门派的女儿或者哪个小官员的家眷,亦或是花钱租来的头牌,更有甚至,有些人为了巴结那些公子哥,特意把身边的女人送出去。可南宫夫人的身份太重了,当然也未必没有这样的女子,可是小和尚若是这样做,那志远应当如何呢。
“志远这还望苏姑娘帮着遮掩好。”小和尚没说话,南宫幼铭却是开口请求。说起来这事还是南宫幼铭提起来的,原来在南宫幼铭落在木雨生手里时已经参加过一次花会。南宫幼铭现在可以说对这种事没有隐瞒,这女人几乎已经被媚药彻底改变了心智。小和尚听到这要求琢磨起来,自己和候敬之的关系知道的人不多,木雨生废了,南宫幼铭落自己手里合情合理,明面上自己也不会失了大意。可志远是个问题啊,所以小和尚牵着她来到了苏悠这,看看苏悠的反应。
“瞒得住一时未必能瞒得住一辈子,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南宫夫人好自为之吧!”苏悠这话一说算是同意了南宫幼铭的请求,但也表达自己对这事反对,若是以前南宫幼铭或许真的不会这么做,可如今一想到自己被人牵着在大庭广众之下遛狗,体内的yù_wàng瞬间冲破了理性。
“多谢苏姑娘!”南宫幼铭说完后再次磕头,小和尚对着苏悠摇了摇头,然后领着南宫幼铭走了出了。苏悠看着消失的二人叹了口气,看来志远不能待在这里了,要么从军历练,要么去玉剑阁做个内门弟子。只是这两样他都不行,不过苏悠可以走后门啊,一个曹梓彤一个艳剑掌门,苏悠总能说动她们的。
泗洲的花会算不上太隆重,顶多算是一方盛事,小和尚和南宫幼铭骑着马,南宫幼铭的脸部做了遮挡,身上也没了贵妇的装扮,而是穿着江湖上的劲装。南宫幼铭的屁股太大,穿劲装总是会蹦的太紧,所以一般情况下南宫幼铭很少这种打扮。但是白大人喜欢啊,南宫幼铭骑着马狂奔,小和尚在后面吊着,看着那抖动的肥臀,当真是好不惬意。
泗洲算是南宫家主和候家的交界之地,依旧算是候家的地盘,但掌控力度却是比其它几洲少了一些。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泗洲很多灰色产业蓬勃发展,尤其是赌博,玉剑阁赌场里泗洲是每年敛财最多的。泗洲的城多大没有城门,毕竟不是边境,再加上治安不好,不做城墙给了这地方一些不一样的特色。泗洲的环境算不上太好,不过小和尚心情却是不错,至少这艳阳天她很喜欢。
小和尚被太阳折磨的有些困乏,二人找了一个街边的小茶馆坐了下来,小和尚打听了一下,再有四百多里地大概就能花会的举办地了。“前面百十里有个小城,客官今晚可以在那投宿。”掌柜的说到这打量了一番南宫幼铭,掌柜的也仅仅敢打量而已,这二人的行头可不一般,“客官是去参加花会的吧!”掌柜给二人泡的是南宫幼铭自带的茶水,有南宫幼铭这个南宫家的二小姐在,小和尚最近喝茶却是比以前更讲究了。
小和尚挑着眉毛看了掌柜一眼,南宫幼铭默契的问了一句:“不知掌柜如何看出来的?”
掌柜听到这话面色愣了一下,本以为这锦衣男子是带着这个女人来参加的,可若是如此这女子怎能轻易开口。“这时节过来的都是参加花会,能来这的非富即贵,二位的打扮老朽还是能看分出来。”小和尚说到这对着南宫幼铭歉意的抱抱拳,“二位慢用,二位慢用。”
掌柜的之所以离开怕自己得罪了南宫幼铭,毕竟刚刚自己话有点暗示她是别人性奴的意思,南宫幼铭并不在意,低着头把茶水给小和尚递过去。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马鸣,小和尚目光一亮暗道了一声好马,小和尚对马研究不多,但还是能听出这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