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人已逝,芳香仍在。她的一颦一笑,她全都铭记着,永不忘怀。
生命还很长,活着的人自当好好生活。
这话她明白,他却不清楚。
许湘眉心情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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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柏宁一夜未睡,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烟囱飘出的浓烟出神。
温佩鲜活的面容在脑海里浮现,她一贯的温温的笑着,眼神里蕴藏着难以察觉的哀伤。
这以前,他没有瞧得出来。
他以为温佩就是那样儿的,清扬婉兮,婉如清扬。
直到那日从温佩的遗物里找到一封陈旧的信笺,纸上还有朵朵泪痕干涸的痕迹。信是温长廷写给她的,里面的内容谢柏宁几乎能一字不落背下来。
“
小佩:
a市的夏天一定一如既往的热,法国也一样。得知你要嫁与谢柏宁,我的心如坠冰窖,彻骨的寒。
父亲说你是心甘情愿嫁给那人的,我怎么可能相信他说的话?你不爱谢柏宁,我很确信,你是被逼的。
天知道,我多么想立即回到国内带你走,无论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