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笙一说完,傅长沙便闪身走了出去。也不用他亲自去查,今日衙门里的捕快虽然大半散在外边追查凶手,这会儿到还留了五六个在白家护卫。
白士元盯着那画上儿子的名字,两腿一软,无力地坐回到椅子上,半晌将手掌盖住了眼睛,长叹一声。
文笙体会不到一个老父亲的心,白士元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从小就与别人不一样,大梁既有谭国师那样的风云人物,画画不一定就没有出路,谁知前段时候他托人拿着儿子的画给首阳先生的高徒看了看,人家断然言道儿子并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街上传言不虚,他自从听到这评语,一时死了心,就和夫人商量要赶紧给白麟远娶个媳妇回来,谁想儿子在外边遇到了投缘的姑娘,画艺也大进,这本是多么好的事,可转眼儿子遇害,叫他白发人送黑发人……若麟远还活着,这小姑娘不就是现成的儿媳妇么?
不需傅长沙查证回来,白士元只凭感觉就断定眼前这顾姑娘没有撒谎,若是白麟远活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