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却觉得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赵苏杭再也顾不得地大声道:“萧钰,你混|蛋,我还病着!”
话音刚落,便感觉身上的人动作一僵。赵苏杭诧异地抬头看他,那人眼睛发红,额头冷汗直冒,却呆呆的一动不动。
萧钰看她一眼,缓缓闭上了眼睛,把头埋在她的颈间,不住地喘息。喘息声渐渐平复下来,萧钰从她身上下来,躺在一边。
这人是准备放过她了?早知道这句话这么有用,她早说了。萧钰一手把她捞进怀里,又拉起被子盖住两人。赵苏杭不自在地动了动,觉得脚有些麻,忍不住踢了踢,却碰到一个汗湿的小腿。
“别动!”萧钰低声斥道。
赵苏杭吓得不敢再动。过了许久,感觉他身体不再那么热了,便小声道:“那个,穿上衣服。”
萧钰垂头看她,她一双大眼睛骨碌碌地转着,有些害怕,有些精明。深吸一口气,却觉得入鼻皆是她的味道。他从未有过这种经历,经常听周子琰那厮说这滋味多好,可为什么自己如此痛苦?
萧钰冷静下来,松开赵苏杭,披衣下床。赵苏杭等他出去才找被他丢掉的衣服穿上,又让人备了热水,洗掉身上的汗渍,这才放下心来。
这一夜,萧钰睡得都不安稳,只要一闭上眼睛,便想起苏杭那滑腻白皙的肌肤。好不容易睡着了,竟做了一场他从未做过的梦。
从那夜之后,赵苏杭一连好几天都没见到萧钰。不是萧钰不回来,而是她根本不知道他何时回来的,早上醒来时,床边只有淡淡的余温。
萧钰说的果然没错,苏府送来了苏庭芸,她按照萧钰的吩咐留下了苏庭芸,把她好好安置在府里。
这期间,苏庭雨还来探望了苏杭,苏杭告诉她要让二房尽快分家。她总觉得萧钰要做的事不简单,不然不会让苏府送苏庭芸来,还把她安顿在府里。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赵苏杭静养了半个月,终于好利索了。她吩咐让人做的木桩,也早已送来。她让人诹艘桓隹樱埋了木桩,打算每天来踢木桩,练练腿功。她在现代学过一年跆拳道,只是学的太晚,腿早已没了柔韧性,可苏杭自幼练舞,身体柔韧度极好,练练跆拳道正好。
这两日,东篱院的人经常听到小书房里有“哈!哈!哈!”的声音传来,可都不敢进去一探究竟。少夫人的书房只有秋月和冬雪能进去,她们可不敢造次。
这日起床,赵苏杭又没看见萧钰,起来吃了早饭,便带着秋月去了福寿院。自从她生病,便没有给袁氏请过安,说来真是没有规矩。现在病彻底好了,也是时候去见见婆婆了。
赵苏杭到福寿院的时候,萧玉莹和萧钦也在。萧玉莹依旧一副高傲的样子,萧钦倒是客客气气的。袁氏最高兴,拉着赵苏杭坐在自己身边。
第12章袁氏送药
萧玉莹看不惯,冷哼一声道:“二嫂这病还真是厉害,竟然半个月才好。”
赵苏杭面有愧色,对袁氏道:“母亲,都是杭儿不好,这么久没能在您身边尽孝。”
袁氏笑着拍拍她的手,安慰道:“母亲都知道,杭儿是身体不好,母亲不怪你!”
“母亲对杭儿真好!”赵苏杭破涕为笑。
“身体可好利索了?”袁氏又问。
“还要多谢母亲送去的补品,对杭儿的身体大有益处。”赵苏杭道。
“那便好!”袁氏笑呵呵的,看她气色确实好了许多,便转移了话题,“杭儿可知钰儿最近都在做些什么?”
赵苏杭轻轻蹙眉,咬着下唇,手中绞着帕子,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袁氏敛了笑,问道:“杭儿,是不是钰儿对你不好?”
“没有没有。”赵苏杭连忙摇头否认,又低了头,做出一副小女儿情态,“夫君他对杭儿很好。”
“那你告诉母亲他最近在做些什么?”袁氏盯着她问。
赵苏杭似是受不住她的逼视,实话实说道:“不瞒母亲,杭儿也不知。”
“怎会不知呢?”袁氏不信,“你们日日见面。”
赵苏杭咬唇,难为情地看着她,心虚道:“母亲,杭儿也许久未曾与夫君说过话了。”她说的都是实话,她连萧钰的面都没见过,更别提知道他在做什么了。
“钰儿不是每晚都回东篱院吗?”袁氏疑惑,赵苏杭的样子不像撒谎。
“夫君每晚回来时,杭儿都睡着了,早上醒来时,夫君已经上朝去了。是以,杭儿这段时间并未与夫君交谈。”赵苏杭声音越来越低,在丈夫回来之前便睡,实在不是一个妻子能做的事。
“哼!”一旁的萧玉莹冷哼,“二嫂可真不懂规矩,二哥未曾回来,你便睡了,还在二哥之后起床。小门小户教出来的女儿果然不懂规矩。”
“莹儿,不得胡说!”袁氏低声斥责,萧玉莹不服气地低声说了一句“本来就是”,便噘着嘴不理人了。
袁氏看着羞愧不已的苏杭,安慰道:“你妹妹不懂事,杭儿别放在心上。”
赵苏杭还没说话,便听萧玉莹道:“母亲,我该上家学了,不然该迟到了。”
袁氏回头笑着道:“好,赶快去吧。”
萧玉莹告了辞离开了,袁氏看着她的背影露出了宠溺的笑容。回头看见赵苏杭一脸的羡慕,袁氏笑道:“你妹妹被母亲宠坏了,杭儿别见怪。”
“哪里。”赵苏杭强扯着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七妹妹天真烂漫,纯真可爱,杭儿喜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