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至深肃然起立:“我在,我在,两位何事?”
……
好不容易打发师徒二人离去,张至深捂着右边浓重的黑眼圈哎哟叫疼,南箓将一白釉长颈小瓶扔他面前,道了一声:“活该。”
张至深一手捂着深黑的眼圈一手捂着高肿的脸,含糊不清道:“小爷落到这般还不是为了你。”
“就不能有其它办法?”
“难道真要将我纯洁的身体交给那小妖精?小爷本来想将这等好事送给小黑的,不料他影都没见着,只能便宜了道长。”
南箓若有所思地点头:“确实便宜了他,那小妖精长得还不错。”
“打人的力道更不错,哎哟,疼死小爷了,箓儿也不知帮帮你相公。”
南箓沉下声来:“嗯,你说谁是我相公?”
张至深干咳了几声,笑道:“哈哈,我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