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不说也罢,本来砸点杯碗盘碟就完事,大家伙儿都见怪不怪了,结果府上管事通禀,说福晋前脚出门,毛氏就说身子不适要请太医,太医来看过仿佛也没说出个什么,只叫她好生调养。
本来,凡是报给福晋知晓是府上管事的职责所在,事情本身是不错,措辞却不大谨慎,听在郭络罗氏这个满腹心眼的人耳中,更是哪儿哪儿都不痛快。
那种感觉仿佛是说:本福晋在府上,你有个头疼脑热不说,好像我会吃了你,我出门你就知道请太医了,什么意思?
原是个小得不能更小的小事,换个人许不介意,郭络罗氏却借此发作,先是让人请毛氏来,几句话说不好,就让她罚跪。
毛氏跪了半个时辰,脸色几近惨白,之后直接晕倒在院子里。
如今是二月的尾巴,眼看就要迈上三月的坎儿,哪怕晚上还有些凉,大白天已经不算冷了。跪半个时辰你就晕?这是做给谁看呢?
郭络罗氏站起身来,到毛氏晕倒的地方,伸脚在她身上碰了碰。
毛氏还是没啥动静,郭络罗氏吩咐人再请太医:“不是说啥事儿也没有?她矫情个什么?去个人请太医来,叫他好生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毛病?”
太医看过表示,这脉象若有似无的,像